色不怎么样,脑袋也不怎么样,还有点粗根筋,到底哪里值得他弟弟着迷? 秦狩抿唇不语。 秦彩眼中流露八卦的神采,「姊姊我啊,对男的女的不是很在意,你别顾忌,老实说啊,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先找到人再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开车出来郊游的,他们现在可是在找失踪的人,可车内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倒是秦彩兴致很高。 「就告诉我会怎么样嘛,你害羞啊?」 「……」 「那我猜了啊,是脸蛋吗?」 「……」 「还是身体?所以你本来就不是直男吗?」 「……」 不管她说什么,秦狩都不回话,她没趣地停止了追问,心不在焉的望着前方的风景。 表面平静,不代表内心也是。秦狩车速不快,始终注意着四周,想从那一片黑暗中捕捉到林辉澄的身影,可开了这么久仍是一无所获,他有些慌了。 最后车开下了山,还是没找到人。 秦狩挫败的停下车,对秦彩道,「问问保鑣他们。」 打完电话后,秦彩摇摇头,这轻巧的动作如同一颗巨石重重砸到了他身上,让他深受打击。 「他身上有什么可以追踪的东西吗?」 「没啊。」 秦狩深邃的黑眸盯着秦彩,后者被那眼神看得发毛,即便对方什么也没说,她也知道他现在是在怪罪自己绑架了林辉澄。 「你别那样看我,要不是为了契约,我也不会这样嘛……」 说到后来声音愈来愈小。 秦狩思考了半晌,重新发动车子,把车头转了方向再次往山上开去,开到山坡上后,秦狩熄了火,就这样把车子停在路边。 「我要下车找。」 也许林辉澄是迷路了,还在山里面徘徊,这里树林密,光从车里看是看不到什么的。 秦彩看了下窗外的雨势,脸色难看,「别啊……」 秦狩二话不说,把雨衣递到了她面前,秦彩哀怨了半天,才慢慢接过。 若不是自己把他绑到深山里,现在也不用受这种罪了,只能说她活该吧。 秦彩联络那两位保鑣时,秦狩已经下车了,他就着手电筒的灯光,在树林中四处搜索着林辉澄的身影。 * 林辉澄醒来,是第二天清晨。 那噩梦般的豪雨早已结束,他是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醒的。 「嗯……」 他抬手挡住眼睛的动作牵动了线,他瞇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手上插着针,吊着点滴。 他迷茫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陌生的天花板,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这时一个人走进房间,他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见他醒来,又退了出去。 睡了这么久,林辉澄脑袋反而有些发昏,发烧噁心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身上的伤口可没那么快好,他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臀部跟腰侧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嘶、痛痛痛痛痛……」 这时又有人推门进来了,一见他挨着身体叫痛立刻衝向前来查看。 「你终于醒了。」他的声音透露着惊喜,「感觉怎样?要不要叫医生?」 见来人是温小瑜,林辉澄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打给他求救,接着坐车到了他家,然后……然后他就不记得了。 「水……」 林辉澄一开口,发现自己喉咙乾涩的可以,他虚弱的吐出一个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