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见野又递了新的过来。 傅伦也在扒虾。 曲俊文则拿起了手机在拍,催促沈冬冬快吃。 “……”猫猫顿住,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可恶,拒绝动物表演! - 最后还是吃了很多。 海鲜都剥好放在嘴边了,不吃枉为小猫咪啊,沈冬冬克制不了诱惑,狂炫一通,吃完就心惊胆战等着拉肚子。 但是肚子没闹事儿,反而是…… 沈冬冬默默抬起被子盖住脸,双腿打着弯蜷起,把自己蜷缩成一只煮熟的虾,尽量遮挡住不正常的某个地方。 猫猫闭眼,心哇凉哇凉的。 ……为什么又来啊! 这个季节,不应该啊!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沈冬冬赶紧停止乱动,过了会儿听到浴室门拉开的哗啦声,盛见野踩着拖鞋水哒哒地出来了。 肩膀被隔着被子推了推,“冬崽,洗澡?” 沈冬冬不敢睁眼,作出很困的声调。 “不洗了,睡觉……” “今晚吃了一身海腥味儿,真不洗啊?哥哥给你洗。” 更不行啊! 吓得沈冬冬猛摇头。 推脱半天,盛见野勉强放过猫猫,收拾了圈,关灯上床了。 身后传来被褥下陷的轻微弹跳感,吐息清晰的热源靠近,把胳膊搭在了沈冬冬腰上,胸膛与猫猫脊背相贴。 沈冬冬像条虫虫一样扭来扭去,试图把盛见野的胳膊甩下去,反而让他扣得更紧,修长手指盖在小腹捏了把软肉。 盛见野:“动什么动,老实睡觉。” 沈冬冬憋红了脸:“你,你别离我这么近,太热了。” 盛见野起身把空调调低了两度,又躺下搂住沈冬冬,“晚上就凉了,这样正好。” 沈冬冬苦思冥想,又说:“你胳膊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 盛见野的低低笑声在耳畔荡开。 “平时在宿舍怎么没这么多事儿?怎么,今天干什么坏事儿了,这么怕我碰你啊?” 沈冬冬:“没……睡觉睡觉。” 算了,再聊就要被套光话了。 绝不能让盛见野知道。 沈冬冬偷偷把腿蜷得更紧,不可避免地撅起屁股撞了盛见野,赶忙要往回收,但盛见野的手指直接从侧腰滑了下去。 “!!!”猫猫浑身一震,僵住。 “让你吃那么多生蚝,没流鼻血算好的了。” 盛见野发出极轻的笑声,他低头用鼻梁在猫猫蓬松头发里摩擦,沈冬冬很快就被刺激地控制不住,冒出软趴趴的猫咪耳朵,在略微浑浊的喷洒热气里簌簌发抖。 盛见野叼住了毛茸茸的猫咪右耳耳根,闭眼以牙齿轻咬撕磨,啧咂水声不断,其他动作也没停。 “现在我是你男朋友,总可以了吧?” 盛见野喑哑嗓音犹被烟熏,含糊不清,可因为距离够近,猫猫听得一清二楚,胸口起伏喘息的弧度更大,死死地用力低头。 盛见野的手掌很大,掌心和指腹覆盖略微粗糙的薄茧,平时抚摸猫猫脑袋的手劲总是很大,有种无法抵抗的强势感。 以前沈冬冬觉得温暖,很有安全感,可他现在只觉战栗,像只被不断拍翻又随波逐流的孤舟,弓着脊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傅伦就在隔壁,小心点。”低哑不清的声线变得很粗,盛见野一口含住整只猫咪耳朵,明显感觉小猫咪在浑身剧颤。 尾巴也被刺激地炸了出来,向后勾起,用力缠上盛见野的大腿,难忍地不断绞紧。 紧紧抓住盛见野小臂的双手冒出尖尖指甲,狠狠掐入皮肉,作无用的情绪宣泄。 沈冬冬的脑袋逐渐晕乎乎,像在云端漂浮。 …… 不知道何时睡着,好像还被抱去冲了冲澡,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次日清早,猫猫是被太阳照醒的。 他揉着眼睛,避开落地窗的刺眼光线,懒趴趴地翻滚,改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抱着枕头拖长声音大喊:“盛——见野,我想吃虾饺。” 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反倒是房门被敲了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