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猫猫当然懂,立马往后缩脑袋,试图避开盛见野,愣是把双下巴都给挤出来了。 盛见野差点又没憋住笑,单手掰起猫猫下巴,以极快的速度低头,在猫猫粉嫩嫩的嘴巴上亲了口,实打实地发出了吧唧声。 “!!” 温热触感一触即离,沈冬冬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盛见野的脸上猛来了一记猫猫拳,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嘶吼。 猫猫的心脏快速跳动,厚毛掩盖下的肚皮不断起伏。如果猫会脸红,那现在沈冬冬从头到脚都应该是红的了。 这算不算猫猫的初吻啊?! 情急之下,猫爪根本没收力道,盛见野捂着脸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嘶”,听起来好像很痛。 他哭笑不得道:“给你发个贞洁烈士的小锦旗好不好?就挂猫脑袋上。” 沈冬冬不理他的调戏,缩到床头角落,警惕地瞪着忽然耍流氓的可恶舍友,小脑袋瓜嗡嗡的。 但瞪了会儿,猫看到盛见野皱眉低头,还用手指轻轻地去戳碾脸颊血痕,又有点心虚。 舍友只是把他当成小猫咪而已。 小猫被亲亲,是很正常的……他刚刚好像有点反应过度? 沈冬冬犹豫了下,咬咬牙,迈开小猫步走了过去,仰头舔盛见野脸上破皮流血的伤口。 “?”盛见野瞳孔微震。 他强行忍住唇角上扬的冲动,皱眉压着嗓子,作出副疼痛难忍的脆弱表情,“嘶,怪疼的,别闹……你不会还想咬口吧?坏小猫。” “咪!”猫立马凶他。 谁要咬了?明明是在帮忙! 不识好人心的臭舍友,给猫瞪大眼看清楚! 猫猫不知道被套圈掉坑,当即莽足了劲,爪爪按在盛见野衣服上,低头一通狂舔。 受伤后就舔舔是小动物的本能,因为唾液可以消毒伤口,快速止血,还能加快愈合。 沈冬冬变成人之后,依旧延续这项技能,创可贴多贵啊还不好用,舔舔就好啦。 猫猫可会舔啦! 长着一层软软倒刺的粉嫩小猫舌头快速舔过伤口,耐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不断把难闻的铁锈血味卷入口中。 盛见野垂眼看着埋头忙活的小猫咪,静静沉默不言,终于缓慢地勾起唇角,心里像被热水泡软一样酸地发胀。 很久以前,小猫崽也这样干过,就这样趴在他脸上,辛辛苦苦地舔舐他唇角被打出的破皮伤口。 尾巴急得翘成了小天线,四处乱转,咪咪咪地比他还要难过。 眼下此景,就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猫猫就这样陪着孤独的他,与他保持着外人眼中最脆弱易倒,可实际上最坚不可摧的关系,手拉着手一起长大。 “你怎么能忘啊……”盛见野的嗓子含糊出了句话。 忙着舔伤口的小猫咪没听清,舌头都快累抽筋了,气喘吁吁地软倒,侧躺在盛见野的胳膊上,用脸颊蹭着耍赖。 猫累,猫不干啦! “辛苦猫崽了。”盛见野垂着眼,用指甲轻轻揉挠猫猫脸颊的气味腺,“轮到哥哥来犒劳你了。” 薄茧发硬的修长手指熟练地搓过猫咪额头和耳根,又转移到下巴和鼻头,按摩的力道微重但很舒服。 猫被伺候地渐渐双眼迷离,仰着脑袋想打爽颤,按在盛见野胸前的爪爪逐渐开始有规律地张合踩奶,顾不上收指甲。 怎么回事啊? 今天被撸,格外地舒服。 感觉脑袋上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电火花,炸得猫猫意识都有点模糊了,难以言喻的冲动席卷全身。 在猫猫脸颊上马杀鸡的大手开始抚摸猫脑袋,顺着脊背一路滑下,又逆着倒转回来,边摸边挠。 有力手指抚到猫猫尾巴根时,沈冬冬忽然猛抖了下,尾巴也绷直了。 盛见野挑眉。 他试探着又挠了把,小猫咪依旧颤抖,难受地甩了下脑袋。 盛见野了然地笑。 另一只手坏心眼地继续轻轻拍打,猫猫尾巴根附近的肌肉果然随着拍打开始抽搐,还控制不住地翘起屁股。 猫猫实在难受,猛地甩开盛见野的手,翻滚了半圈,毛茸茸的四肢抬起,紧紧抱住舍友的胳膊,蓝眼睛渐渐湿漉漉的。 可盛见野并不放过他,继续挠猫猫敏感的尾巴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