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仍不闪不烁—— 淡声道:“忘了。”他抬手放下帐幔,不见了月色,满床旖旎都浸在阴黑里,全凭着直觉将那细腰提起,又按下。 他分明是故意的——简直是太过分了! 清商不解气,伸臂一捞,压下他脖颈,仰头张口就咬在他下巴上,咬得有些重,又很快松了口。 逃也似的,身子往后躲了躲。 卫璋蹙眉。 她咬在此处,未免太容易被人瞧见。 他将人揽到近前,屈指勾起她下巴,将她咬的这一口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清商吃痛,小腹一缩,甬道里的媚肉就疯狂绞紧,湿热的媚肉吞吐几下,绞得卫璋腰眼发麻,险些就此丢在了里头。 他闷哼一声,试图说服清商:“松一点。” 清商难得拿捏住他命门,听得此语,细白的腿儿缠上他腰,含着那物,又绞紧了几分。 卫璋闭上眼,喉结上下一滚,发出一声低闷的喘息。 道理她是不会听的。 他睁开眼,眸色凉如水,对上那水雾氤氲的一双杏子眼儿,双手紧捏她的腰身朝下用力一按,往里又深又狠地连顶了数下,任她哭着求饶,只不许逃开半分。 清商扶着他的手臂,被颠得心肝儿发颤,三魂飞掉了七魄,欲生欲死。待稍歇时,她低头埋到他肩上,故技重施,又狠狠咬了下去,他入得重,她便咬得更重,直到一丝血腥味溢出来,才松了口。 两瓣粉唇为血色所染,嫣红欲滴,卫璋被咬出了血印子也未见动容,抬手便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又咬了回去。 这一口,咬在她唇上。 原本,只是在报复性的咬,却终究不忍咬得太重,便转作舔舐,舌尖沿着唇形描摹,慢慢撬开了齿关,勾到那一点清甜的蕊儿,与之勾缠起来。 清商并不知这其实算作一个吻,只是很不服气地要将他顶回去,然而一番缠斗间,到底落了下风,晕晕乎乎地喘不上气来。 卫璋扣住她后脑,给她渡气,吻着吻着便将人压在了枕上,伸手按住她腿根,迫着她分得更开,窄腰耸动,捣得深而重。 清商呜咽着用力推他,才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甫一离了这个吻,忙转过脸去,深深呼吸。 待意识渐渐清明,再扭头,只瞧见咫尺之外的一双眼眸,漆黑如墨,本该一并没入夜色中,却覆了一层清而润的水光,似有什么悄悄融在里头。 他盯着她,不过片刻之间,又扳过她的脸,延续了这个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