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挥失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没睡好,午休时也没睡着。 教室里仍旧没有尚迁迹的身影,宋溪浔放下书包,轻声叹了口气,饥肠辘辘的她只得先去食堂吃晚饭。 路过一楼的办公室,木质的门半开着,她无意间往门内看了一眼,顿时停下了脚步。 “是自己回家还是家长来接?”语文老师在请假单上签好名,没话找话地问道。 “家长来接…吧。” 她微笑着看向身边站着的学生,问:“早上的考试感觉怎么样?” “…还好。” “那就好,”她把请假单递给她,道:“每次考试都是被语文拖后腿,校长都找我谈话了,老师们都对你抱很高期望,好好努力呀。” “…哦,老师再见。”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见到自己时显然是愣了一下,宋溪浔主动开口问:“晚自习要请假?” “嗯。”尚迁迹没有要做其他解释的意思。 “为什么?”她不平静地追问。 “…我本来就是走读生。” “啊…哦…” 她想起这人上学期刚办走读的时候,自己还问过她为什么还要上晚自习。 “喜欢和你在一起”——她还记得她的妹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似乎和此刻的她大相径庭。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我先走了。” “……” 宋溪浔后知后觉地看着尚迁迹绕过自己,着急地小跑到她身边,状若无意地问:“昨晚有看到我的消息吗?” “哦…我昨晚没看手机。” 尚迁迹也没去看身边的人,自顾自地走向校门口的方向。 宋溪浔快步跟在她身后,问:“今晚可以通电话吗?” “啊…看情况吧。” 她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话里的不耐烦,心下又是不解又是不安,直言问:“为什么突然这样?” “…嗯?” “为什么不回消息?午休也没有回教室,现在又请假…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吗?为什么突然要疏远我?” 宋溪浔不敢去看尚迁迹的眼睛,低着头一股脑把心里想的全都说了出来。 “午休在音乐教室和她们排练,”她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口道:“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的语气始终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只有自己是个死缠烂打的跳梁小丑,堵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压得她近乎喘不过气。 “…等等!”宋溪浔从身后抓紧了尚迁迹的左手,“我…” 对方的手臂在自己的触碰下一颤,尽管幅度很小,她还是在那瞬间发觉到了。 “你什么?”尚迁迹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 “你的手怎么了?”宋溪浔神色一凝,紧张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我听不懂…嘶…”话音未落,生理性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宋溪浔目光呆滞地看着她金属表带下的一截皮肤,相比前天晚上的所见,那人的手腕上有了新的伤口,皮肉之间的血红色从未如此清晰。 “这…”身体像是一瞬间脱了力,两手却还是紧紧抓着对方的左手,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松手。”尚迁迹漠然地回视她。 “这、这是昨天的伤…是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又要伤害自己?你…”像是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她一边胡言乱语一边牵紧对方的左手,看向那人的两眼里全是慌乱和无助。 “关你什么事?”尚迁迹烦躁地甩开她的手,没有说其他任何话,转过身就径直走出了校门。 “我…”宋溪浔愣愣地看着她从转角离开的背影。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轻声呢喃道,像是说给自己听。 晚上,502寝室。 “然后呢?”潘穗琪趴在上铺床头,两眼放光地问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