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处滑动。 她感觉自己要哭了,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哭,只觉得他手指再这样滑来滑去,她会死的。 ——叩、叩。 “小姐?方才是您叫我么?”门外望舒听见了方才叫声,嗓音还带着倦意,显然睡到一半,却仍然尽责地敲门探问。 “没事……我做了恶梦,你回去睡吧……” 望舒觉得不妙,小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小姐,要不我今晚还是陪你睡吧?我陪小姐说说话?” “不要,你别进来!”崔凝的声音有些惊慌。 怎么能进来?二人此刻未着寸缕,她的双腿大开,夹着他的腰不说。他一只手握还在她乳房上揉个不停,另一只手更是放在……放在…… 要是让人看见,绝对死定了! 崔凝的拒绝止住了望舒搁在门上的手。 她叹了一口气之后道:“小姐,我知道今日易承渊害你伤心了,你先别哭,要不,明日我们去找易家小姐,让她给你出出主意。” 房内的崔凝难以回答,因为身下的易承渊似乎找到了什么入口,眸光闪动着异样的情绪,呼吸声音加重了。 “说来这易承渊真不是个东西!” 随着门外的话音一落,他的手指探入了崔凝身子里。她倒吸了一口气,很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愿叫出声音。 饱满湿润的穴肉夹着他的手指,他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缓缓探入又探出,在抽出来的时候感觉里头依依不舍的吸着自己。 带着冲动跟欲望,他以手指轻轻抽插起小嫩穴,视线移不开崔凝那面带春意的难耐扭动,他吞了吞口水。 望舒骂得没错,他确实不是个东西,就在她家小姐的闺房里,将人脱光衣裳,摸遍全身,小嫩穴还让他以手指这般进进出出,香闺里的床都湿了一大片。 门外的望舒开始数落:“这一年来,小姐日夜为他担忧操心,初一十五都去寺里替他烧香拜佛求平安,亲手绣的御寒衣物也没少捎过去,更是把大部分的例银都捐到前线,结果他一回来就整这出戏!” 房内的易承渊听到这里,不止胸口是暖的,下身更是疯狂想挺身占有她。 崔凝早已被玩得不知天南地北。 是故,当接下来门外的望舒提起她交代千万不能再说的事情时,她毫无反应能力—— “我说,若易承渊他无意,我们就当过去心意喂了狗。小姐你不如选那姜纬吧!虽然样貌不及他强,但至少人家对小姐真心实意,不会这般下人面子!” 易承渊的脸色变了。 崔凝暗叫不好,连忙扬声赶走望舒:“望舒!你别说了!让我休息!” 望舒吸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一句:“小姐若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唤我。” 原本在她身下的易承渊,整个人俯身往前,双臂压在她耳旁两侧,二人肌肤相贴,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兵部尚书姜国安的儿子,姜纬?” 她看得见他眼中的认真,语气还带了点咬牙切齿。 “他的礼我早就全都退回去,更清楚同他说过,我已有未婚夫婿了……啊……” 最后一声呻吟是他稍微用力握了一下她的乳房,乳尖在他指缝中让他夹了一下。 “他送你东西?怎么都没写信告诉我?”易承渊问完,低头舔吻她细致的脖子与锁骨,像孩子在吃糖一样的舔法,暧昧的口水声就响在她耳旁,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都退回去了……嗯……为什么……要说……”她伸手抱住他,想减轻一些下腹的躁热。 “他送了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想办法送上比他好上十倍的东西给你。”虽然知道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