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所以我想马上把所有问题都解决。” “我觉得是。”林录答,“因为我认为你缺时间和钱,所以你的时间和钱比别人的更珍贵,不缺了它们就变得很平常。” 她继续盯着周阁的脸看:“然后我们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周阁莫名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一点固执来,解读一番后变成:我们肯定解决不了。 于是同样固执地回:“我会变得很有钱,因为我已经在工作,而且马上会毕业。在这之前……” “我觉得不对。”林录打断他,“这都不如重新建立一种相处方式更方便,你先提要求,我补充。” 意料之外的回答使他错愕在原地,嘟嘟对着不远处的同伴的两声回应让他回过神来。 “我没有要求。”因为他不会提要求,“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有空时能多找我,还有我找你并且你也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一起。” 林录爽快地嗯了一声:“加一个我找你并且你没空的时候可以直接说你没空,不要进行任何多余的付出,尤其是时间和金钱。” “好。”他一口答应,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蹲下去乱揉嘟嘟的脑袋,“我现在很开心,你呢?” “它的嘴要拖到地上了。”林录蹲到他旁边,“再不让它去玩的话。” 最后嘟嘟如愿以偿在草地上撒腿跑了一个小时,然后因为肚子太饿主动回家了。 晚饭后周阁正在想理由让林录多留一晚,就听见她对着电话那头的谁说行晚上过去。 “你等一下有事吗?”挂断后他问。 “楚然约我去男仆店玩,她说今天有表演看。” “噢。”语气明显失落,因为对方未察觉又主动振作,“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刚好有点无聊。” “好呀。”林录点头,“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应该赶得上开场。” 店里前段时间来了新人,今天他们要才艺表演。 三个人站在人群最后面,在众人欢呼时被高高举起的胳膊和手机挡住。 舞台侧边有空地,楚然想过去,林录觉得挤,喊她自己玩,和周阁一起退回吧台。 坐上高脚椅后勉强能看见一点舞台,但视线模糊,所以她只当背景音乐听,没在意别的。 吵闹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干脆的扫弦声传来,略显稚嫩的人声开嗓: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林录仰着头望了一眼台上,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刚见过的晏平淮。 他唱歌和说话的声音判若两人,此刻传进耳朵里的每一句都像掐着嗓子,所以抱着好奇的心态多看了一会儿。 周阁把这张脸记得很清楚,浓眉、背头、装成熟。 “你喜欢吗?”他故意问,“我觉得不太好听。” “嗯,在合唱团里会被揪出来。” 他莫名有些开心,咽下去一大口酒,嘴角难以控制地上扬。 瞥见他嘴角的弧度时林录笑了笑:“你当时表演的什么?” 笑容僵在嘴角,他低下头小声:“合唱。” “你会唱歌?”林录有点惊讶。 “我对口型,没出声。” 林录笑出声来,再去看表演时,台上的热情奔放的笑容和眼神都多了一层被迫参与汇报演出的意味。 “我艺术细胞不太发达。”周阁找补,“但是其它方面还可以。” “其它方面是哪些方面?” “各个方面。” 最后一句“明天会更好”在颤抖的尾音中结束,林录分了几秒视线给台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晏平淮在和自己对视,起码目光落在这个方向。 “他是不是在看你?”虽然他下台了,但周阁不觉得自己看错了,“他真殷勤。” 很少听见他直白地说别人不好,林录感到很新鲜,笑着问:“你怎么这么讨厌他?”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