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低头,看着他熟练地煮饭动作,叫了声:“阿杉。” “嗯?”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会做饭啊?” 据她了解,他出身优渥,按理说,应该不需要他亲自做饭才对。 但他好像还挺会做饭的,不仅会做饭,别的生活技能也是满点,根本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小时候给我姐做饭,做习惯了。”廖清杉说。 “你还有个姐姐?”应如是问。 她知道他母亲早逝,父亲从商,但还是第一次听说他还有个姐姐。 廖清杉:“嗯。” “那为什么是你照顾你姐姐,而不是你姐姐照顾你啊?” “想知道原因?” “不能说么?” “可以说,但怕你听了,会不开心。” “嗯?” “她不能走路。” 应如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背后的意思,下意识重复了句:“不能走路?” 廖清杉“嗯”了一声:“她小时候出过车祸,伤到了骨神经,从那以后,就一直坐轮椅。” 应如是听了,喉间重重一哽,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看她那样,廖清杉轻轻叹了口气:“不跟你说,就是怕你太难受,果然难受了是不是?” 应如是不说话。 廖清杉关了火,转过身,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语气温柔地跟她解释:“不难受了,我姐姐她是个很坚强的人,活得不比健康的人差,一个轮椅,没有困住她,她一直在努力创造自己的生命价值,所以,我们相信她,好不好?” 应如是眼里凝着泪,重重点头:“嗯。” 廖清杉抬手摸摸她的头:“有机会带你去见她,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应如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廖清杉笑:“你谁都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是吧?” 应如是轻轻吸了下鼻子,别扭道:“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廖清杉把饺子从锅里盛出来,牵着她往外走:“走吧,去吃饺子,包的你最爱吃的五鲜馅。” 听到这句话,应如是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等会儿吃完饺子就不太方便那啥了。 于是,赶紧拽住他的手,趁机说道:“吃之前,我想先......” “嗯?” “亲一下。” 廖清杉:“............” 这话题转换有点快吧。 “可我还不是你男朋友,没资格亲你。” 应如是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了:“谁跟你说的?” 这谁定的规矩,让她连到手的美色都吃不得! 廖清杉:“???” 哟。 瞧瞧这理直气壮的劲。 不知道的人听了,还真的以为她多无辜呢。 “应如是,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认——”廖清杉目光悠悠地看着她,“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应如是:“???” “我怎么......唔......” 她不服气,本想质问一句“我怎么了”,结果,话还没说完,他就带着独属于他的干净清冽的气息,整个人拥了过来。 她站在他和流理台之间的夹缝里,两个人胸膛相抵,像是带了电流一样,酥麻感瞬间遍及全身,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含住,然后,牙关被他轻巧地撬开,舌尖相缠,像一颗融化了的牛奶糖。 只不过,这一刻,没人能分得清,谁才是那枚牛奶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