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至义尽了,但若要他对离王手下留情,他同样做不到。 霍琛顿时为难了。 果然,跟着他收到消息,此时德公公正在来镇南王府的路,这局到底要怎么破? 云想容来找他的时候,见他少见的,露出满脸凝重的神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云想容走到霍琛的身旁,伸手握住霍琛的手,眼含担忧的问。 霍琛看向云想容,本不想说,但猛然觉得,或许云想容有好的解决办法也尤未可知。 于是将朝堂之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道:“太子之死,太子脸皮被剥,旁人不明白,我们却是知道的。这些事情与离王和离国甚至和蒋国公或许都脱不了干系,却绝对不可能扯到豫亲王府的身,但偏偏事情局面发展到这种程度,这豫亲王府,怕是免不得一场风波,甚至……” 霍琛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期间的意思却很明白,甚至此没落或者破败也是有可能的。 云想容听后同样大惊。 也不知这背后的势力到底是哪一方,竟然这样狠辣,要置人于死地。 但是如今,他们最担心的还是彻查豫亲王府之事会要交到了霍琛的手。 对方既然做了,那必定有周全的准备,既然知道豫亲王府是清白的,霍琛如何能插进去,双手沾染无辜者的鲜血。 若真是那样,那她与离王,火齐和蒋国公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圣旨一旦下来,霍琛若是不接旨,那是抗旨不遵,到时情况同样不会好。 抗旨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到时整个镇南王府必定覆灭,而豫亲王府也讨不到好,这是一个死局,一个杀局。 “你之前去找哥哥的时候,是怎么安排的。”云想容猛然抬头看向霍琛,问道。 霍琛轻怔,道:“当时只是提醒大哥小心离王罢了。” 云想容想了想,说:“想要不接这份差事,必须有不接这份差事的缘由,父亲便是称病不朝,所以才能避过这一劫,你如今称病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你接不了这份差事,或者说,接下了,却办不了,而皇还不能因此追究你……” 云想容呢喃着,然而越说,她的眼睛越亮,最后,她猛然看向霍琛,两人异口同声道:“濒死!” 既然无法推拒,那应下,但是应下之后,也可以发生意外不是么?接了差事,霍琛肯定是要进宫面见皇的,若是在进宫的途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霍琛昏迷,濒临死亡,那皇总不能把一个躺在床,人事不省的人弄去查案吧。 霍琛神色大定,看着云想容的眼全是激动,猛然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用力一吻。 “容容,你真是我的福星,你好棒。”霍琛喜不自禁的说。 或许云想容不说,他最终也能想到这个法子,但是云想容能在第一时间想到,不正说明了她的聪慧吗? 云想容面色微红,眼波流转间全是羞涩和满足。 这是霍琛和周牧最大的不同。 犹记得前世,最初的时候她在周牧面前不知收敛,表现出远超常人的聪慧,帮着他下打点,惹得周牧更加恼怒,对她很是忌惮。 她后来恍然,这才蛰伏下来,对周牧的事情不管不说,周牧这才放心,让她专注打理内宅的事情。 周牧这人,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