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还残留着惊惧。 待看到霍琛之后,这点惊惧方才散去,眼神色变得清明,伸手抱住霍琛健壮的腰肢,微微蹭了蹭,低低道:“你回来啦。” 她的声音透着初醒的喑哑,沙哑却又感性,加她轻轻蹭她腰腹的动作,直让霍琛觉得像是被人用羽毛挠了手心似的,酥麻一片。 霍琛在她身旁坐下,让她靠在怀里,这才低声道:“怎么这么晚了不睡,不是让韩密给你传话,让你不要等我,早些歇着么!” “我看了会儿,不小心睡着了,可没有故意等你的意思。”云想容狡黠道。 霍琛哑然,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会钻空子。夜深了,快睡吧。” “嗯。”云想容点头,道:“我给你宽衣。” 然后不等霍琛开口,伸手搭霍琛的衣襟,霍琛心里一动,没有拒绝她的服侍。 云想容将霍琛的衣服褪去,只剩里衣。 她的手在霍琛的身摸索,见并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几乎在同时,头顶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傻丫头……” 声音宠溺而无奈。 云想容抬头看向霍琛,他的眼神也同样含着宠溺。 似乎她的那点小心思在他的眼没有丝毫的遮掩,明明白白的摊在他眼前似的。 云想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赶忙转移话题,道:“听说温玉死了,皇肯定迁怒你了吧,会不会有什么事?” 说起正事,云想容的声音里含着担忧。 霍琛将她抱在怀里,扯了被子将她裹住,免得寒凉的夜让她受了凉。 声音变得淡漠:“不会,此事我虽有责任,但是毕竟事发突然,也怪不到我的身,到时顶多扣些俸禄之类的,小惩大诫罢了,不必担心。” 霍琛说得很是淡然。 其实,也是为了安云想容的心罢了。 说到底,此番的事情,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温玉是宁国侯府唯一的男丁,宁国侯不疯才怪。 他如今还在边境,这消息没传到他耳罢了,待他收到消息回来崩丧,该是风起云涌的时候了。 云想容聪慧过人,虽然自从和霍琛在一起之后一直被他护佑在羽翼之下,但是脑子没丢,她能想通其的厉害关系。 所以云想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色担忧。 道:“杀手查出来是谁的人了吗?” 霍琛一顿,眼闪过一抹深意。 “已经查证是蒋国公的人。” “什么?”云想容吃惊。 蒋国公越狱已经有几个月了,一直音讯全无,若是霍琛不提,她都要忘记这号人了。 可是,能将自己给藏得这么严实的人,会在秋猎之时做出这种大胆冒进之举吗? 云想容表示怀疑。 她尚且嗅出了其的不对劲,更何况是霍琛呢? 但是当她看向霍琛,想问问他的意思时,霍琛却吹熄了灯,抱着她淡声道:“睡吧,这些事你不必担忧,养好身子,交给我处置便是。” 云想容无奈,加本没有睡好,便在他的怀里缓缓睡去。 待云想容的呼吸平稳下来之后,霍琛这才睁开眼睛,眼闪过幽暗而犀利之色。 今日伤亡不算惨重,但是却偏偏死了温玉这个宁国侯府的世子这样一个关键的人物,让原本风平浪静的局势顿时汹涌起来。 只是此举的目的到底是皇,是温玉,还是他镇南王呢! 霍琛一时间想不清楚。 虽然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此刻是蒋国公派来的,但是霍琛却并不这么乐观。 毕竟证据太明显了,结果也出得太快了,快得……好像刻意让他查到蒋国公的身似的。 第二日,云想容早早的被叫起来,说是要路了。 云想容起身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霍琛的身影。 而了马车之后,并马车平稳而行。 掀开车窗处的窗帘,云想容淡漠的朝外看去,风光秀丽,一片平静,不知情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昨天这里发生过一场战事,死了人,还将引动暗涌。 回到京城,是由韩密护送云想容回的镇南王府,而霍琛则是护送皇回了皇宫,昨日之事虽然查出了刺客是蒋国公的人,但是蒋国公却迟迟没有落,霍琛并不轻松。 接连数日,霍琛早出晚归,云想容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 早她起来的时候,霍琛已经离开,而晚她睡了,霍琛才回来,若不是楚儿她们说霍琛每日都有回来,她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 事发半月之后,收到爱子丧命消息的宁国侯亲自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于此同时,霍琛因为护卫不当而被停职在家反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