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娘自己不知检点,私会男人,与本小姐何干,姜姨娘还是想想该如何同我父亲解释吧!”云想容浅笑盈盈的,好心的提醒。 姜寒玉咬着牙匆匆进了相府。 她是该先去找老爷解释,要是让云想容去说,还不知要被编排成什么样子。 云轩的房。 “老爷,妾身让人陷害,没活路了,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姜寒玉大哭着扑进了云轩的房。 云轩听到声响,抬头淡漠的看向姜寒玉。 “老爷,方才妾身在尚府,被人设计诬陷与人私通,妾身冤枉啊,求老爷给妾身做主啊老爷。今日这事不处置清楚,妾身没脸再活下去了,老爷……”姜寒玉手里紧紧攥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 可是她哭了半晌,也没有得到云轩的回应。 姜寒玉泪眼朦胧的抬头,只见云轩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冷情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不带半点波澜。 姜寒玉心里一颤,下意识的收住了哭声。 “你在尚府的事情,尚夫人已经派人送了信来,我已知晓。”云轩见她停下声音,淡淡的开口。 “事已至此,不管你有何种理由,你在众目睽睽下已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此事不容你辩驳,你还有何话可说?”云轩淡淡道。 仍是那温润的声音,可是在姜寒玉听来,却是撕心裂肺的疼。 本以为算他不在意她,可是发生了这种事他终是要怒的,但她等来的却只是他的平静质问。 他当她是什么?相府里养的小猫小狗?算是宠物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有感情了,可是他的心却从来都不在她这里。 他心里头装的,一直都是柔芙那个贱人。 姜寒玉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她费尽心思,想要毁掉那个贱人的女儿,但事与愿违,众目睽睽之下,她却与生衣衫不整的滚在了一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姜寒玉眼泪止不住的掉,“老爷莫非也不相信妾身?” 头,云轩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凉薄:“这么多年,我不曾踏入你的院子,你对我有所怨恨,难耐之下去寻了旁人也是正常。按理来说,做出这般丑事,我应将你直接给打杀了。但是你是皇后所赐,这般恨绝未免让皇后有微词。明日我会进宫,请皇后娘娘赏你一封休,让你自离了府,再想做什么事,便与我相府无关。”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见姜寒玉面色惨白,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她。 若说方才姜寒玉的脸色苍白带着几分作假,那么此刻却是真实无的。 姜寒玉爬起身踉跄着到了云轩的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道:“老爷,妾身心里只有您一个人,这您是清楚的,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若要将我休弃,不若直接给我一条白绫,妾身愿一死以证清白。” 哪怕姜寒玉这般哭泣祈求,云轩依旧无动于衷。 姜寒玉心哀痛,眼闪过一抹疯狂,道:“老爷,妾身本不想说,但你如今这般绝情,妾身也没必要再兜着。” “妾身今日的遭遇,都是你的好女儿云想容一手所为,是她设计陷害了我。你若执意将我休弃,我便将事情公诸于世,让她臭名远扬,届时看谁还敢娶她这么恶毒的女子。”姜寒玉大哭。 云轩眼闪过一抹犀利,终于缓缓将目光落在姜寒玉的身。 “你说此事和容儿有关,可有证据?”云轩淡淡道。 “妾身身边的丫鬟青桃可以作证。”姜寒玉说着,声音拔高,将门口的青桃唤了进来。 “奴婢青桃,见过老爷。”青桃跪在地,纤细的身量略微瑟缩着,似乎在害怕。 “青桃,你将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老爷。”姜寒玉看着青桃,说。 “是。”青桃应了一声,这才低声道:“今日在尚府,夫人说有些不适,便叫小姐扶着去了客房休息,后来小姐说去车里给夫人拿药,但回来时却带着郭公子前来。奴婢拦着不让进,说这是女眷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