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顶的发旋,看不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但她可以感知到冰冷的刃从下体刮过的感觉。她没想过还有这种死法,原来是要捅开下体! “这么害怕啊。” 路停峥凑前来,看到她呼吸的逼口,在掩映的阴毛中剧烈地一张一缩,逼口太小了,没有一点被撑开过的痕迹。他心情很好地笔走龙蛇,冰刃轻轻刮过的地方,阴毛片甲不留。 因为蜷曲的弧度,并不能直接平直割除,他时常用左手辅助揪起她的阴毛,掐到她阴户的瞬间,逼口就会巍巍颤颤张开,落下两滴清液,像眼泪。 “真可爱。” 路停峥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下体,她踮起脚尖和屁股,无助地挣了挣锁链。 阴毛簌簌地落在雪白的床面,他耐心又细心地将它们清理干净,视物的阻挡不存在了,两片花瓣憔悴地耷拉下来,挡着里面的甬道。 他看了半晌,把冰刃的刀背夹在她的逼口,钝的背挤开阴唇推到内里,没进去的还有冰凉的刀身,似乎冷得她下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拿开……快点……” 他倒不为难她,因为危险物品不好控制,容易伤到身体。下次可以考虑换一个安全款的。 路停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上半身被托起,翅膀已经耷拉不动,双手上举,乳头顶立,双腿敞开,腿间有一点湿,头发打湿了,有气无力地歪倒,倒顺眼多了。 他顺手扫走阴毛,重新上床。他穿着的还是上班的制服,仪容整肃分毫不乱,直到这刻才解开下巴的两颗衬衫扣子和左右手袖扣,露出叁分风流的凌乱,那是浸染情场的熟练。 “你有兴趣和我讲讲那扇翅膀吗?” 路停峥压开她的大腿,情色氤氲,绿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暧昧的水。 “不……” 他不以为意地重新伏下身,“那等会儿再告诉我。” 在他垂眼埋首,目标是未涉足过的阴道,依然是游刃有余的,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逼。 味道很清淡,但她的反应很强烈,大腿火辣地夹住了他的头。 他笑了一声,继续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逼口。 他并不给女人做口交,往往只是当一个挂在驴子前的苹果做诱惑,舔到肚脐即止,从来是女人给他口交。现在看来,效果也不错。 很有意思,路停峥深深地舔过阴唇内的缝隙,他不动的时候观察她的下体,是害怕又颤抖的,真正舔上去的时候,又热情蜷缩地迎上他的唇舌。 他像逗狗一样,满意的时候给奖励,奖励过后冷却她,周而复始地驯化。 等到他拉开一点距离,不舔了,逼口一缩一缩地,屁股想迎上来,抬了一点,僵在半空中,她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沉默地降落回去。 路停峥凝视她迷离但抗拒的脸,一挑眉,重新俯身,这次不再温吞地舔,而是大口大口地舌尖戳刺和吸咽。 舌尖强硬地挤进她的阴唇之间,刺入阴道口,两片薄唇含着她的小逼,深深浅浅地吸,企图吸干她。 如果她的脚没有被锁住,这刻应该会压在他的后背上,现实是她只能无力地扬起屁股又脱力落下。 路停峥抱着她的大腿抬头,唇上水渍光滑,“那是你几岁的翅膀?” “八、八岁。” 她早已经神魂游离天外,不知身在何处,牙齿钳进嘴唇里出了血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应答。 “怎么来的?” 机械手臂撑着她,像有其他人在她身后拉开她的上半身,参与这场混乱的性事。她瞳孔涣散,呼吸也浅了很多,侧头发呆的神情足以被绘入世界名画《某某之死》系列。 路停峥不满地咬着她的阴蒂,“回答我。” 一个激灵,死去的人复活,鬓发凝固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