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沉知楼被她拉拽着坐下,目光却不敢从沉琼身上离开,沉琼也不错眼地看她。 母女本该是世间最亲密的存在,多年前的怨怼都在这一眼里消散,沉琼的脸柔和下来,沉知楼眼底升起一股热气,委屈汇聚成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娘......昙儿错了......” 半生戎马不惧刀剑的靖远侯夫人声音哽咽,“石鸣之那竖子......” 沉夫人这句话,道明她知道了石家人的作为,这些年的日子走马灯似的转过,沉知楼扑倒在沉琼怀里,她的泪沾湿沉琼的衣裙,沉琼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 程玉端杯茶走到院里,让这对母女独处一会。 问月蹲在阴凉处,接过茶碗,他听着里面的哭声,目光落在程玉身上。 上次被气成那样,竟然还要帮那女人,什么时候她能把这耐心给他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沉知楼从里面出来,对程玉深深一躬,“公主......之前知楼多有冒犯,待我与石鸣之和离之后,愿为女学尽些绵薄之力,还望公主不嫌知楼鄙薄。” 程玉扶她起身,问道:“决定了?” 沉知楼眼角通红,回过头与站在门边的沉琼对视一眼.是,不过,既他负了我,纵使和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沉知楼咬紧牙关。 将哀怨化为怒火,程玉乐见其成,至于沉知楼到底要做什么,她倒不必多问,终究是她自己的事。 她的初衷是“得到”沉知楼,就快达成所愿,而靖远侯府的助力,算是意外之喜。 几人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晚,虽沉家母女多有不舍,也只能暂时分别。 程玉与沉知楼送走沉琼,二人也要各自回府的时候,沉知楼问了一句,“公主,你又该如何呢......” 石家地位不显,有靖远侯府和公主府施压,沉知楼和离不会受阻,她便想到同病相怜的程玉,若面对的是女皇......又该怎么办呢? 而后沉知楼叹息一声,不必程玉回答,自行离去了。 屋里还未点灯,程玉一人独坐,整个人陷进幽暗里。 问月抱臂靠在门框,他自是也听到了沉知楼的话。 这女人自己日子刚好,就来可怜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怕程玉心中憋闷,故意张口,“女皇不允公主和离,那就让驸马去提呗,总之是你们俩的婚事,他不愿就打到他愿意......” 问月说这些并未多做思考,他本想程玉会斥责他愚蠢,借此忘掉烦心事,谁知她忽然笑了,走过来浅吻上他唇角,他的血分成两路,上下游走,程玉退开时不满足地黏过去,被一根指头推开。 “你说的对,我不提,换别人去说便是。” ———————— 各条分线要收尾了,女人们大部分都要抽身搞事业去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