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他都懂,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也许过段时间他会自己想通。」 「事关乔然,怕是他寧愿自己跌死,也不愿跨过去。」 乔然和卫子遇一聊就是两个小时,直到乔然略显疲态,卫子遇才注意到乔然该休息了,为了不再耽误乔然就寝的时间,卫子遇打断了乔然讲述两年前去长沙旅行的经歷。 「有件正事我得告诉你,野田将军前阵子找我过去,他要我帮忙寻找『守门人』之秘。」 「为什么找你?」乔然没了笑意,多了忧虑。 「应该是觉得我跟你的关係好,更容易接近乔家,也是以防你找不到东西或是找到却不愿交出来吧。」 「我不想替野田将军做事、不想去偷家里人的东西。」 「我知道。」 「野田将军说花季姐姐杀了她全家,所以也会对我们家不利,一开始我是怀疑过她,但是后来仔细想想,我总认为花季姐姐不会那么坏。」 「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都不用管,既然野田将军给了我任务,就由我来做吧。」 「那你不就是要到我家来偷东西吗?你还告诉我,我是该帮你还是阻止你才好?」乔然两面为难,她担心地问:「如果你没达成任务,会受惩罚吗?」 「这不至于。」卫子遇忍不住为了乔然的为难而笑。 「野田将军会不会在骗我?他只是想偷我家的『守门人』之秘?」乔然突然开窍,卫子遇心想只有乔然才会相信野田大助是一片好心。 「无论真假,野田将军想要『守门人』之秘是不争的事实,日本人要的东西,是会不择手段去夺得的,现在他愿意以和平的方式取得,对乔家是好消息。」 「你是说如果他一直找不到,会直接对我们家动用武力?」 「可能性之一吧。」卫子遇看乔然面露惊色,安慰她说:「别担心了,全都交给我。」 「我能帮你什么吗?」 「赶快把伤养好就是帮我了。」 卫子遇话刚说完,便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乔致下逐客令来了,卫子遇没有多留,向大家道过晚安后就离开了。 乔然洗完澡后,乔致到她房中替她换药,乔然脖子上的伤口前几天已经拆线了,但仍需细心照料,乔致是学医的,当过一阵子医生,纵然许久未替人看诊,照护伤口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你别乱动!」乔然一直扭来扭去,乔致上药上得很艰辛。 「又痒又痛的,谁能忍住不动嘛。」乔然抱怨。 「我这个医科天才帮你上药你还这么多话。」 「可是我觉得你当画家更好,你画画的时候连眼睛都会笑,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画。」 「我还真悲哀,全世界只有你这个笨丫头欣赏我的作品。」乔致虽然一心作画,奈何无人欣赏,因而总受乔关嘲讽为不务正业,乔然的支持对乔致而言是一大动力。 「也许等你死了,你的画就成了名作了,不是很多有名的音乐家、画家什么的都是死后才被看见的吗?」 「你个乌鸦嘴!」乔致用手指弹了乔然脑门一下以示惩戒。 「你还打我,我本来想如果哪天你生活过不下去、快饿死街头了,我会负责养你的,现在我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你要养我?你能养活自己就要拜谢天地和祖先了。」乔致用力捏住乔然的两边脸颊。 「痛死了!放手!」乔然一隻手还缠着绷带,独臂的她斗不过好手好脚的乔致,拿起一旁的拐杖当作武器,乔致看情况不妙,一下就溜走了,乔然气得大喊:「你就是欺负我行动不便!」 乔致刚跑出去,心儿就端着一杯水和睡前的药进来了。 「好一阵子没见二少爷和您这样打闹了。」心儿欣慰地说,她感觉得到自从乔然出事,乔家的气氛一直不好,乔然回家后也心事重重。 「不知怎么了,心情突然好多了。」 「是因为今晚那位卫队长吗?」 「卫队长?」 「您不是因为见到他,所以特别开心吗?」 「我有吗?」 「有呀,其他访客来的时候就没见您像今晚这样笑。」 「这样啊,原来只有见到他,我才会很开心。」 心儿的提醒使乔然意识到卫子遇的与眾不同,渐渐地,她每日想起卫子遇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那晚餐聚后,卫子遇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访乔家的,与佳人会面的同时也能探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