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全身是燥热的,还感受到了井与齐呼吸的温度,她感受到井与齐一下一下挑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个点,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像电流流过。 “啊…要到了宝贝…” “叫我宝贝,你可真不见外。” “嗯…不见外…快…快到了…啊!” 一股强电流通过女人的全身,她的阴道瞬间收缩,夹紧了井与齐的两根手指。腰部以下是无法控制的颤抖,就连声带也无法控制准确的发声。 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井与齐心想。 她帮女人擦干净全身,女人躺进了另一张床,井与齐穿上衣服也准备躺过来。 女人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问井与齐: “你不擦一下自己吗?” 井与齐尴尬地笑着,还顺手像演示什么似的: “不用,我一般不…” 井与齐发现自己湿了。 “我去一下厕所。” 这家三星级酒店竟然没有马桶套吗?一屁股坐上去就像是一屁股坐到北极冰川上,浇灭一般的欲火。 井与齐低头看着裤子上的痕迹,如果她没有失了智的话,这应该是她这21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她不知道。难道是叫得好听?她听过更好听的。难道是身材好?她看过身材更好的。不过女人是第一个她做生意的时候要脱她衣服的人,也是第一个这么呆呆地走进酒吧,稀里糊涂就和她做爱的女人。 她很漂亮,毋庸置疑,井与齐知道她可能在这个女人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吸引住了。 但是吸引住她的女人有很多,没有一个人让她…毕竟她做爱的时候连内裤都不会脱…因为没必要。 天亮了回学校的时候还要赶紧换一条裤子。 “小鱼,怎么还不来睡?” “你先睡吧,我等会就来。” 井与齐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再待久一点。那些人把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来着…DIY? 十分钟后等井与齐再出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睡着了,但她帮井与齐放下了枕头,还留了一个身位,手也搭在枕头上。床头柜上倒着两杯热水,一杯只剩一半了,剩下那杯,应该就是给自己的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井与齐心想。 现在的这动作很像是她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姑且就这样吧。这女人竟然就要了自己一次,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但女人明明就很享受,那大概是醉了吧? 井与齐睡着了,闻着女人做完爱之后身上最单纯的味道睡着了。 早上十点,井与齐醒了,她十一点半的那节选修课看来有望了,这个客人昨天也没让她喝酒,也没让她用奇怪的道具,也没中途叫来一个男人想玩“threesome”,而是在睡前给她倒了一杯水。 还把窗帘拉开了…正是因为这窗帘,才有光透进来,大概是这样她自己才醒的吧? “真是老阿姨…” 还是床头柜,泡着一杯咖啡,旁边是一个信封,里面装了2k刀,还有一张卡片。 “Sorry?about?last?night,?I’m?at?a?really?tough?time,?thank?you?for?your…service?Anyway,?you?are?so?young,?you?have?many?other?options.?Good?sex?skill?though.——Shan(昨晚抱歉了,我最近过得很糟,谢谢你的…服务?无论如何,你还很年轻,有很多其他选择,不过嘛,活很好。)” 虽然说这张卡片充满了说教意味,很败好感,不过多出来的一千刀消费,可是让井与齐高兴地嘴角都放不下来,没想到这个漂亮阿姨这么有钱… 当井与齐以为这两天好戏的高潮已经结束,她从宿舍换了衣服跑到教学楼准备上课时,听到旁边的外国佬都在议论这节选修课的教授是个新来的中国女人。 又是中国女人,不会又是一个爱说教的主吧? 她坐在第.最后一排,昏昏欲睡,直到看见自己昨天做爱的对象从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