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揉。”秦瑟提出要求。 楚戎便听话地只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往昔绵软的胸部此时变得肿硬不已,轻轻一压,挺立的朱果便有淡黄色的汁液溢出。 楚戎危险火热的视线一错不错、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落在秦瑟暗粉色的乳头上,暧昧挑逗地道:“瑟瑟,只揉一揉吗?” 秦瑟被弄舒服了,一般都很好说话,也更遵从本心。再加上确实有几天没开荤,便忽略了楚戎话里暗藏的危险,毫无防备道:“那就来一次吧。” …… 秦瑟被剥的光溜溜放到书案上,残存的那点睡意一接触到屁股底下垫的那些从前自己递交给楚戎的战帖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秦瑟本想问楚戎为何还留着这些东西,可话还没出口,便被楚戎虔诚索吻的姿势堵了回去。 他微微昂首,眼睛乖顺地闭上,睫毛雀跃颤动,像扑闪的蝴蝶。 秦瑟看着这样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 ——俯首称臣。 我骄傲、冷漠、不近人情,你自负、阴暗、不择手段,命运使我们对弈,白子黑子于棋盘之上围追堵截,奋力击杀。 我以为我们的宿命是至死方休。 但我爱你,我向你袒露最脆弱的咽喉,我渴求你在爱里杀死我。 即便你当我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于是秦瑟明了,不可一世的楚戎终究是向她低了头。 可他好像不知道,最先认输的人,其实从来不是他。 秦瑟像奖赏宠物的主人那样,拨弄了下楚戎的睫毛,旋即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地给予奖励。 她的舌头游鱼似的滑进楚戎的口腔,横冲直撞地扫荡着里面的软肉。楚戎也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缠吮着亲密纠缠。 双腿早已向楚戎敞开,情动的潺潺花液在亲密中一点一点涌出,一大滩打湿了垫在底下的战帖。 不需要什么准备,湿哒哒的花穴很轻易就全根吞下了贯入的性器。 “瑟瑟,你好湿啊。”楚戎满足地喟叹,撂起她的一条腿挂到了臂弯,肉棒直往花心顶撞。 秦瑟受不住,余下的另一条腿救命稻草似的圈住了楚戎精悍的腰,身体向后微倾,手掌紧紧扣住桌案,才能勉强坐稳。 “哈……你轻点儿……不要顶到孩子了。”秦瑟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唤醒深陷欲网的楚戎的父爱。 楚戎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放缓,扶着秦瑟被撞得乱颤的腰肢,道:“没事的,瑟瑟,我问过匪仪,她说这样,有助你生产。” 他说着,头颅埋进了秦瑟的胸脯,嘴巴含着乳果,刻意地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和吞咽声。 下身是接连直抵宫口的顶撞,上身是抚慰疏解的吮吸,秦瑟涨红着脸,在巨大酥麻快感的冲击下,终于没忍住,开始小声地啜泣。 “这……这又不是给你的……你干嘛吃得这么……这么放荡。”秦瑟抽抽噎噎地说。 秦瑟的指责并不能使楚戎的行为收敛,相反,楚戎吮咬乳球的方式转化得更加放荡。 他的舌尖一圈一圈在乳晕上打转,时而猛地吃进一大块乳肉,很快雪白的乳房上便布满了粉色的吻痕。 咕咚咕咚,他的喉结不断滚动。 分泌的乳汁一口接一口地进了楚戎腹中,那股让秦瑟难受的涨坠感也就此消失。 秦瑟因涨奶分出的注意力这时尽数回到了激烈的欢爱。 孕期对伴侣的渴求使得身体处于时刻索取状态,甬道内部总是湿湿热热的,一旦有性器侵犯,里面的软肉便会急不可耐地缠紧。 某些隐秘的凸点因此暴露,每一次性器顶端擦过,都是一场滔天海啸。 秦瑟被肏得小腿抽搐,手指插进楚戎的发中,檀口溢出破碎的呻吟。 “好……好厉害……楚戎……” 楚戎咽下甘甜的乳汁,附在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