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邀他前往槐木台一战,可是应钟替他拒绝了她。 于是他失去了与她相见的机会。 他不甘心,往返与四荒山和槐木台,期盼着她像往常一般提着剑来找他。 有一次,他遇见了一只自称隔壁山头山主的狼。 那只狼让他不要抱有幻想,秦瑟贯是个四处留情的浪子,玩够了,就一拂袖走人,徒留一众痴情种为她伤心。 楚戎当然知道,每次秦瑟出去又回来,身上总是沾着别的男人的气味。 他起初觉得跟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欢爱,屈辱又恶心,可后来,看着身下那张汗津津的脸,他只想独占她。 但他的自尊和骄傲绝无可能使他对秦瑟摇尾乞怜。于是隐秘的妒火和占有欲在床底之间倾泻,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厮杀,他拥着她,试图将她永远禁锢在身侧。 她离开的那段日子去见了谁?她发丝沾染的气味出自哪里?她温暖湿润的身体在向谁展开?她除了对他还对谁说喜欢? 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 也许,秦瑟看出来了,她识破了他的嫉妒,他的独占欲,他极力掩饰的爱意。 所以这一场游戏,她赢了,他输了,她毫不留恋地抛弃了他。 别抛弃我。 我爱你。 楚戎在梦里哀求。 …… 应钟发现,小师叔逃出生天以来,总是怪怪的。 常人自死敌之手逃出生天,不应该庆幸吗?可小师叔表现得就跟第五峰妻子跟别人跑了的峰主一样,头顶的那股幽怨厚如乌云。 他把自己的忧虑说给姐姐听。 姐姐却浑不在意,转头问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霄云剑尊那位神秘莫测的夫人是……玉澜道君,该怎么办呢?” 应钟觉得应月的脑袋被驴踢了。 “怎么可能?霄云剑尊跟他夫人在一起多少年?玉澜道君才多少岁?” 应月呆滞的表情瞬间五彩缤纷,她颤着声问:“那如果……大着肚子的玉澜道君……住在霄云剑尊那里呢?” 应钟:…… 应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着重强调有天她看见秦瑟堂而皇之地出入霄云殿一事。 应钟:…… 他的脑子被驴踹成了浆糊,唯一浮现的想法,就是找小师叔。 小师叔听闻霄云剑尊可能金屋藏娇,只说让他们自己去询问霄云剑尊。听闻金屋藏娇的对象是玉澜道君,小师叔手里的茶杯掉了。 “看吧,小师叔也很惊讶呢。”应钟说。 应月死盯着楚戎刹那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怎么感觉……他好想赶着去杀人呢?” “我去。”应月蹦起来,“玉澜道君怀着孕呢,不能让小师叔平添杀孽!” …… 楚戎换了身衣裳,对着镜子妥帖地打理好自己,以整洁清爽的模样回到内室。 秦瑟已经靠着床沿睡着了。 她不带一丝防备,睡得香甜,凑近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吗? 楚戎解开捆仙锁,捧着她的脸,珍重地啄吻她的唇。 真好,他终于找到她了。 作者有话说: 敲黑板:已知秦瑟上文提到先前在四荒山设的禁制楚戎是破不开的,由此可见秦瑟的能力高于楚戎。那么为什么,楚戎悄咪咪设阵法秦瑟一点儿没发现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