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当我成为死对头徒弟又失忆后

烙印


道,自己招惹了怎样的怪物。

    “瑟瑟,我已经好久没碰过你了。”楚戎一把掀翻秦瑟,舔舐着她的脖颈,情色地说。

    秦瑟许久没跟楚戎亲密,倒也不是不想的。然而这个气氛,这个美好的清晨,这座神女像下,会不会太荒唐了一些?万一应钟应月回来,她要光着身子逃跑吗?再者,楚戎的后颈鲜血淋漓,他会不会痛啊?

    秦瑟忍痛搡开楚戎,义正言辞道:“我们得快些赶路,不可白日宣淫浪费时间。”

    楚戎叁下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道:“那我快一点。”

    “我……不……呜呜呜。”他一口堵住了秦瑟的抗议。

    日上叁竿,应钟和应月几乎逛遍整个逍遥宗。

    楚戎掐了个清洁术收拾好凌乱的床褥后,给在外瞎逛的二人传了张通信符。

    秦瑟困倦地靠着楚戎,骂道:“你快个屁。”

    楚戎自知理亏,但眉宇间是下次还敢的嚣张,他虚伪地道歉:“对不起瑟瑟,怪我一时控制不住。”

    这话秦瑟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她轻哼一声,道:“现在由你领路,我待会儿要化原形休息,你得抱着我。”

    “好。”楚戎一口答应。

    再次启程的路上,应钟应月安静了不少。

    自从知晓玉澜道君便是琴瑟,他们对她厚重的心理阴影如山崩地裂,倾倒如一片废墟。无论秦瑟再如何板着脸,再如何凶悍,他们都认为她在虚张声势。反而楚戎,他们将他当做长辈,平日里关系亲近,但总归是有隔阂在的,一到这种双方都不想说话的情况,便会一路沉默。

    难得的寂静,秦瑟的耳畔只有御剑飞行时呼啸的风声。

    她由楚戎抱着,睡了一刻钟,就再无睡意。一来他们不叽叽喳喳说话,秦瑟有些不适应。二来楚戎的胸膛和手臂硌得慌,秦瑟刚被蹂躏一番现在觉得枕起来哪儿哪儿都疼。

    她的尾巴烦闷地左右甩。

    “怎么了瑟瑟?”楚戎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异样。

    应钟和应月也双双看过来。

    楚戎一旦开口,话匣子便顺利地打开了。

    “小师婶昨天载着我和应月翻过岩冰山,应该是累着了,要不要吃点儿回灵丹?”应月掏出乾坤袋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瓶递给楚戎,“小师叔给她喂吧。”

    应钟:“小师婶儿昨天把肚皮划开了,她是不是肚子疼?”

    楚戎把一瓶回灵丹全倒进秦瑟嘴里,手探向她的肚皮,摸索了一阵,摸到了毛绒绒肚子中间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试探性地用小指掀开一小片,秦瑟哼哧就是一口。

    这里是她孵宝宝的地方,哪怕孩子父亲都不能碰。

    ……

    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楚戎遏止了伸进她的育崽袋摸摸的想法,道:“我在一本古籍中看过,某些兽类肚子上长有一个口袋,是专门用来装幼崽的。”

    小师婶把他们当幼崽?

    应钟满脸黑线:“我已经是个叁十多岁的大人了。”

    “你们小师婶叁百多岁。”楚戎淡定地抛下炸弹。

    叁十岁对叁百岁,可不就是祖奶奶对幼崽吗?

    应月瞬间接受了这个事实:“是比我们年长许多啊。怪不得行事作风总有一股看遍世间浮华的高深莫测之感呢。”

    应钟:“怪不得在小师婶面前有一种在霄云剑尊面前被洞穿一切的感觉呢。”

    应月:“怪不得小师婶一出马就把小师叔迷得神魂颠倒呢。”

    应钟:“小师婶儿,你这么厉害,只有小师叔一个男人?”

    秦瑟:……

    她有点儿心虚是怎么个事儿?

    秦瑟瞄了眼薄唇紧抿的楚戎,立刻化形,狠狠敲了应钟一个脑崩,转而对楚戎和风细雨道:“我只有你一个,不要听他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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