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行。”贺盛声音放低,他只要周然安全。 江觉勉把剑尖对准周然的小腿,“这样也行?” “不!不!”贺盛出声,他吓得快晕了,“你伤害我便是!伤害女子算是什么!” 江觉勉又刺在贺盛的肩上,小腿上,最后一剑他插进去又旋转,连带出了小腿上一些血肉。 贺盛过度失血开始眼前发黑,他在硬撑着,“这样就行了吗?你可以放过周然了是吗。” 没想到他第一次叫周然大名是在这种场面。 江觉勉笑着,他转身就走,留下浑身是伤的贺盛,“贺公子英雄,我自然是能放过的。” 贺盛被暗卫松开,他连忙解开周然身上的绳子,又将她嘴里的布拿了出来,用衣角擦了擦手上的血,轻轻给周然梳理发髻,拭去她眼角的泪,“好了,没事了,然娘莫怕。” “贺盛!”周然不敢动他,他浑身都是孔洞,连牵手都是难事,更别提苍白的脸。 突然一大波人从门口蜂拥而来,他们连忙带着贺盛与周然离开。 周然看见为首黄袍的林钰,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跪在他面前,她浑身都被淋湿,“求你…救救贺盛…”救救她的夫君…她的贺盛… “侄媳这是做什么?朕自然是会救儒承,快些起来,莫要着凉了。”林钰连忙把她扶了起来,一起带上马车。 林钰知道消息就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他让御林军围住江府不允许江觉勉府里一个人进出,又让御医先去大理寺卿府等着他们一行人好帮贺盛看伤。 周然抱着贺盛,她不停的哭还不忘扯开身上的衣物帮贺盛简单包扎,“贺盛…不要睡…你看着我…” 他抬手捂住了周然的眼睛,“然娘…别看…”他不想如此血腥的场面玷污周然的眼,温热的血液从他身体里流失,贺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了… “好,我不看…你别睡。”周然的眼泪洇湿了贺盛的掌心,她的手规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闭上眼抽泣着,“贺盛,你别怕,林钰他答应救你,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好…”贺盛睁着眼,然娘说不睡,他就不睡…可是眼皮好沉…“然娘…如果我死了…” “不会的!”周然尖叫,她第一次如此失礼,尖锐的声音连林钰那驾轿子都能听到,有些刺耳,“不许你这么说!” “我不说…”贺盛看着周然的头发往下滴水,伸手接住水滴,“然娘,到了家要先沐浴更衣,莫要着凉。” 周然不再说话,她的额头贴上贺盛的手心。 直到车夫说到了,周然才先下马车,家丁小心的移动贺盛,她没去更衣,身上的衣物也有些破烂,月月拿了件外衫给她披上,避免皮肤被人瞧见。 御医先为贺盛处理伤口换下衣袍,又给他把脉,好在贺盛身体健壮,虽说伤了精元,但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腿伤太重,怕是一年半载好不了,需要轮椅代步。 周然听见了才彻底安心,她去沐浴,身上的擦伤痛的她不停吸气,月月帮她清洗还掉眼泪,她家姑娘真的命苦…哪有人会像她家姑娘这般多灾多难的? 周然看着月月,她有些应激,“不许哭!这段时间府里谁都不许哭!又不是谁死了!哭什么!” 月月连连点头,“奴婢不哭,姑娘莫要动气。” 周然换了身襦裙,月月帮她的伤口上了药,她上了榻伸手放下床幔,而后躺在贺盛身旁,与他有些距离,怕碰到他的伤口,伸手轻轻描绘贺盛的眉眼。 (有点狗血但是没办法,为了后面的轮椅play将就一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