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卡在喉咙的那物正在搐动,显然也再忍不久,只好暂且专注摆动脑袋,又为他的狡诈感到十足愤慨。 谁叫自己要打出活结,反手就能轻易解开。 虚软的男物发洩过一次很难立即再次復甦,舔了半天仍是半软不硬,青年亦只瞇着眼细心容纳吞吐,手掌捧握的腿根渐渐向上,数根指尖相触又是隐密扒开。 蠕动的、深色的皱褶正静静地藏佇暗处,受到半根试探的指节,立刻受惊似地蜷缩绞紧。 ──居然又被! 男人惊吓之馀只能夹紧双腿,但是趴伏的姿态又夹得一空,腰后莫名下压的重量不得已更加突出臀部,被吐出软缩男性的那张嘴已经覆到脏污的那处禁地。 这可比屁眼被人那根覬覦还要过分,闷哼之馀满胀的口腔似乎咬到某根脆弱,然而对方只是鼻腔发出痛吟,反而又发狠鑽入溼热舌头,一时撬不开紧闭的那处,只能注入唾沫与探指开扩,两指深入略略扯开,才能任凭灵动的舌尖鑽动其中。 被折弯的腰桿抬直不起,青年竟将他连同大腿至腰间一把环抱圈住,身子半坐起来,还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凯拉简直要佩服起他的毅力,从前的自己就算对洗乾净的那处也未敢用嘴,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优越王者,完全无需压低姿态行使卑贱之举。 可是……青年尼莫现今也成为帝王,对一个下阶贵族根本不必这般卑微。 再也忍不住窒息而抽离口中,垂头喘息的男人颊边甚至抵着淫靡的男物,被突然冷落的柱体溼淋淋一片,隐约仍能看见泛血的牙印。 应该疼得要命才对。 指节正在深入,执着倔强的青年似乎怕遭到拒绝,用尽方法也要勾出人臣服的慾望,稀薄的氧气使他难受地发出鼻音,偏偏不敢向后撤离半点。 「尼莫。」男人淡淡地趴抵于青年腿上,语音轻淡地叫人肩膀瑟缩。 青年终究只能停下侵犯,眼中淌下不甘的泪水,红通通的鼻樑下又是两管可笑的鼻水。 「实在太不公平了,明明我都把初次给你,可是凯拉的初次却给了别人,我不甘心……」抽噎的青年把脸埋到他的后腰,下巴可疑的溼气也全给抹到上头。 然而男人十分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上回对方给自己下药的恶行,更加觉得一肚子气。 早就夺走人前后的初次还敢说。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情愿,凯拉又毫无被逼得退让的自觉,只得没好气地说道:「敢再弄痛我,我就把你剪短。」务必得比自己还短才好。 青年只停顿半秒,反应极快地立刻将人翻转过来,呈现面对面的亲密姿态,俯身把他揽抱入怀,乐不可支的笑出欣喜。 「我会好温柔好温柔的进去,绝对不会让凯拉痛着半点。」道出不负责任的承诺,男人们在得手前总是说得一口甜言蜜语。 凯拉翻出白眼,信他才怪。 于是被再度开扩的溼润地方多了另外的归宿,粗壮的硬物仍带牙印,又似毫无影响急切地整根鑽进。 说什么温柔疼惜都是骗人的,无法习惯受到侵犯的男人眼眶溼润,生理性的泪水夹带脆弱拧眉,口里倾诉轻点慢些的求饶,发颤的背脊肩膀瑟缩可怜。 还要再重一些,让他抿紧甜蜜的嘴唇,神色间流露抑鬱忍耐、又止不住哼唧哀泣。 ──真想再也不分离,稳稳地生根长住,灌注淫丽精水,直到平坦的腹间隆起仍不止歇。 青年陶醉而满足地心想。 可怜整晚被翻来覆去的男人未得善果,腿际虚软的男性被刺激地发作数次,之后真的再也硬不起来。崭新的地毯沾染几许污浊,之后又被抬抱到床榻间,深陷柔软燥热的翻云覆雨中,喊得乾哑的喉头差点着火。 他觉得后悔,果然不该轻易给出奖励的承诺,亲亲小嘴不就好了,自个儿找死的作为,还把自己的屁眼都给「亲」肿了。 想到未来几日的如厕苦果,沉沦在慾火肆虐的灾情中,凯拉还能哀怨自省,又被一把扯进狂乱的进行,秋夜依然漫长无底。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