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单手握住她左边饱满的奶子,用力揉捏了几把。 他趁着她放松之际抽身而出,随后又重重顶进去。 “哈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哑在喉咙,男人硬烫的头部全部插了进来,逼仄的穴口被撑到极限,疼痛之余,又有一股舒服的快感掺杂其中。 江倾禾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像是被他这一下给捅开了般。 她黛眉紧蹙,泪水终于忍不住滑出了眼眶。 “嘶……”程宴被夹得尾椎骨发麻,哑着声音说道:“真他妈紧!” 有多紧,就有多爽。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小穴被淫水浸得温温热热的,里面的嫩肉蠕动着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紧紧夹住硕大的龟头往里吸。 像是恨不得将整根肉棍都给吸进去。 程宴忍了太久,这会儿是片刻都不想忍了,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慢抽送了几下,然后便咬着牙狠狠顶进了她的深处。 时隔六年,他终于得偿所愿。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融合在了一起。 堪比利刃的性器将那层薄薄的膜戳破,严丝合缝的贴着甬道内的嫩肉,一插到底。 “啊——” 龟头撞到最深处闭合的花心,江倾禾身体一颤,失控的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那种被层层包裹的感觉爽得人理智全失,程宴仰起下颌,停在她体内多享受了一会儿。 紧窒的小逼又湿又热,一边主动吸着他的鸡巴,一边往外流着水。 这样插着不动,只是享受着嫩肉的吸绞,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了。 程宴深深吸入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大掌覆到她胸前握住一团绵软,肆意揉搓把玩。 他掌心温度烫得似能灼伤人的皮肤,江倾禾被他揉得不断发颤,小逼一吸一松,又泄出一股水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这么湿……嗯……” 他舒服的闷哼出声,往后撤了撤身体,鸡巴只剩一半在她体内时又往前挺腰顶进去。 “啊啊……轻、轻点……太深了……” 江倾禾颤着声音求饶,平坦的腹部一抽一抽的,搐动个不停。 程宴听到了她的话,却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把她往死里弄。 他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水流不止,想看她被肏到失禁高潮的样子,想看她欲生欲死,对他求饶…… 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一点当初他因为她那条盛气凌人的短信而滋生的痛意。 尽管他从未因此恨过她。 程宴掐着她的腰,思及过往,伴随着几分发泄的意味,插得凶猛而疯狂。 好在她已经足够湿了,他这样也不会伤到她。 江倾禾嘴里哀哀的叫着,单薄的小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后移动。 起初她还能忍一下,可他实在太快了也太深了,没多久就让她到了极限。 连带着大腿和腹部都有些发酸,何况是被鸡巴摧残蹂躏的小逼…… “不、不行……”她气喘吁吁地喊,双手扶住他肩胛,“慢点……啊……受不了了……啊啊……” 程宴暗红的目光死死盯着她被撑开的小肉洞,哑声反问:“怎么受不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