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青色的裤子褪到小腿处,看着精白色的内裤湿了一小片,伸出一根食指由上往上滑,指腹上沾黏着黏稠的液体,褪下内裤的一剎那,勃起的男根精神抖擞的弹出来,铃口处兴奋的溢出少量的白浊液体,整个根部涨的嫣红。 「好可爱。」溪澈伸出舌头舔起嫣红色的根部,单手把玩起蓄满精子的卵蛋,小心地把玩在掌心中,舌尖轻轻的由下往上滑动,舔舐着铃口处的液体:「咸咸的,真美味。」 微翘的嘴唇敞开一大半,把半截男根含在口腔内吸吮,两手抓上扎实的蜜桃臀,仿效交媾的动作,品嚐着口腔内的男根。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双腿瘫软的差点跪下,挺着上半身弓起下半身,闔上眼皮大口喘着气:「不要吸的那么紧,感觉要尿尿了。」 嘴唇牢牢吸附着男根,使劲的吸吮了半分鐘,感觉到口腔内的男根一颤一颤,压抑不住当前的刺激,铃口处喷射出一泡浓稠的白浊液体。 一射出白浊液体,麻瓜瘫软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心!」溪澈急忙捧住往下坠的臀部,刚才满口腔的白浊液体已经嚥下肚内,站起身将爱妻安放在怀中,双手来回搓揉、捏拧着逐渐泛起嫣红的臀部,伸出中指和食指轻轻探进湿黏的穴口,两指微微拉开距离刻意撑开窄道,发觉里面松软的可以轻松探索:「平常一直被棍子捅到出水,现在这里松到可以直接滑进去了。」 两根手指头一进一出抽插着湿黏的宝穴,伸向敏感的凹槽处,持续攻击那一个敏感点。 「啊!——嗯。」麻瓜仰头呻吟,大口喘着气,腰桿子不自觉摆动起来,凑上前亲啄着夫君的嘴唇,害臊的主动说出:「我……想要相公的棍子,插进我的屁股里。」 歷经那一次事件后,恩爱的次数不像往常那么激烈,每日憋得快要慾火焚身。 「相公~~」他甜腻的叫喊着,「给我你的大棍子。」 溪澈亢奋的撤出手指头,扶着硬挺的男根:「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看你有多渴望它。」 麻瓜一时陷进情慾里变得有点大胆,主动抬高起臀部,慢慢往下凑近圆润的前端,深吸一口气,用湿黏的宝穴慢慢地吞噬掉半截男根,难受的大口喘着气,身子僵直在半空中,慢慢去适应体内被撑开的充实感。 「快点呀!娘子。」溪澈按捺不住摸上蜜桃臀,猴急的往下压,弓起下半身顶进窄道的深处:「这几日,我可是飢渴到不行。」 「啊!——」麻瓜惊讶的瞪大眼眸,感觉又要被棍子捅烂了。 一时太过于亢奋,忘了娘子的身子如此娇弱,碰一声背脊撞上木板墙,硕大的男根兇猛开凿着湿黏的宝穴。 「啊!——太粗鲁了~~要死了!」麻瓜痛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身体悬在半空中,四肢牢牢扒上夫君的身体上,侧着脸庞,感受如暴雨般落下的吻:「啊~~轻一点嘛。」 羞耻的呻吟声混杂着撒娇,难掩兴奋的卖力摆动着腰桿子。 「娘子,我可爱的娘子。」溪澈发狂亲啄着爱妻的脸庞,「相公要用你最爱的棍子,操的你屁股坏掉。」 寂静的夜里,两人从澡堂一路交缠到主卧室去。 「啊!」麻瓜跪趴在床舖边缘哀嚎,「这要怎么上床?」 溪澈一声不吭的撤出黯紫色的男根,把爱妻翻个身,抬起健壮的双腿折成v字型,兴奋的抵回暖和的窄道,将爱妻牢牢囚禁在身下,发狂的摆动起腰桿子,摇的床头不停撞击着木墙。 在一夜发狂后的隔日,爱妻再一次摄取过多精气,难受的瘫软在床铺上,赶紧服下白露大姊留下的排气丸排气。 「对不起,我以后会克制的。」溪澈愧疚的亲啄爱妻的额头。 当日的下午,尖酸刻薄的小舅子立马杀了过来,同时,把老师父给带了过来。 「你这个大笨蛋,我师弟怀有身孕,你还这样搞。」狗蛋生气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