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痴痴望着窗外的景色,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前放下那一碗刚煮好的鸡汤:「别看了,眼睛都快要看到脱窗了。」 麻瓜一脸鬱卒持续看着窗外的景色,想不通为什么那么想夫君? 「师弟,快喝汤吧。」狗蛋小心端起鸡汤走到床边,「师父都说过你怀孕了,开荤没关係,佛祖不会打你屁股。」 这一个礼拜,狗蛋忙着打杂又抓鸡,把抓来的鸡交给白露处理,之后,把熬好的鸡汤端给师弟喝,可是,他有点小固执,好说歹说一番不肯喝,无奈之下请出老师父说教,唸了一个上午才看到师弟勉强喝了半碗,结果,肠胃不适应去厕所小拉了一下,从未嚐过荤食的肠胃正努力地适应中…… 「师兄,你会想跟大嫂黏在一块吗?」麻瓜好奇的提问。 狗蛋愣了半晌,害臊的语塞许久…… 「师兄。」麻瓜挪到床边,不停在师兄的眼前挥手。 这一个害臊又尷尬的问题,他思索了半晌,视线挪到浮着微量鸡油的鸡汤,默默点了点头。 风和日丽的午后,两兄弟谈论起心仪的对象,曖昧的情愫中混杂着不间断的笑声,提起六年来歷经过的大小事,笑的嘴唇一直合不拢。 「师弟,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狗蛋站起身走向木製的柜子,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小心翼翼拿出黛绿色的包巾,解开中间的结摊开包巾,拿起一件大红色的新娘服:「这是你大嫂给我的。」 麻瓜看着大红色新娘服,疑惑的眉头一蹙:「师兄,你要结婚了吗?」 狗蛋尷尬笑了几声,伸手捏下师弟的鼻头:「你是笨蛋吗?是你要结婚。」 「结婚!」麻瓜害臊的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 一想到尚未现身的夫君,肚皮霎时微微膨胀,难受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身体逐渐发热又发冷,伸手摩挲着肚皮想缓解不舒服感,搓着、搓着……肚皮再次膨胀起来,难受的哀嚎一声。 狗蛋慌张的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喊着爱人的名字。 远处,正在大啖鸡肉的白露,满足含吮着多汁的鸡腿肉,锋利的犬齿慢慢剃下鸡肉丝咀嚼,再一口含住沾有鸡汁的骨头吸个几遍,耳旁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呼喊声,转身呸掉口中的鸡骨头,快步穿过松柏绿色的草丛,一个箭步踩着木门翻身踏入寺庙内,匆匆跑向偏殿跟小男友会面。 「白露,我师弟的肚子!」狗蛋一脸慌张指了指膨胀的肚皮。 坐在大通舖的麻瓜,难受的摀着嘴唇,觉得肠胃剧烈翻搅快要吐出来,看着逐渐胀大的肚子,吓的放声哀嚎:「啊!我这下子要死了。」 「不会、不会……」白露匆匆走到床边,摩挲着胀大的肚皮,再一次哼唱起自家阿娘的招牌儿歌,哼唱了一会儿,肚子渐渐有消风的跡象,顿时,松了一口气:「乖孩子少作怪,不然,你娘迟早会被搞死。」 正当以为危机解除时,肚皮内的两团胎气聆听着嗓音的音调,怎么跟亲爹不一样呢? 「啊!——」麻瓜难受的仰头哀嚎,平坦的腹部一下隆起、一下消风,搞得浑身非常不舒服,肚皮上挟带着花壳的小花印记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红光,两团胎气调皮的在里头开趴,难受的忍不住干譙人在外头的夫君:「可恶的混帐死变态!啊~~要死了。」 杵在床边的另一对情侣,露出惊讶和慌张的表情。 「没想到孩子跟亲爹一样难搞。」白露忍不住吐槽一下。 「嗯,我有同感。」狗蛋狂点着头,想法跟爱人一致。 「别管这个了。」麻瓜难受的挺着不舒服的大肚子,步履蹣跚走到门口处,努力撑着仅存的意识来到庙门口,使劲力气打开木门溜了出去:「溪澈!你在哪?」 肚子内的胎气持续调皮捣蛋,似乎得知亲爹人不在,失望的停止作怪,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