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不会觉得腻吗?」 「不会,人的一生很短暂,我想把握时间跟你在一块。」 溪澈内心涌起一阵感伤,使劲力气抱住心爱的娘子。 一提到这么沉重的问题,哀伤感慢慢凝聚在心头上,生与死这个门槛是永远躲不过也跨不了的槛,只是,它何时来永远是未知的问号。 「你真的……很喜欢我吗?」麻瓜疑惑的眉头一蹙,「像我这种没什么男子气概又弱到不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而且,胸部还平的像洗衣板,硬梆梆又没什么弹性。」 「我不觉得。」溪澈探进衣裳内抚摸着宽厚的胸膛,伸出两指捏住镶嵌在胸膛上的樱桃,轻轻的向上拔一拔,再用指尖去缓慢的搔弄:「你这里哪是洗衣板,每次扒光你衣服时,它总是一直诱惑着我。」推开松掉的衣领处,低下头含吮起凸起的樱桃,滑溜的舌尖轻快地来回刮搔,双手牢牢圈住挣扎中的腰桿子,仔细品嚐这胸前的美味。 「啊!」麻瓜痛的眉眼全皱在一块,「不要咬,会断掉!」 溪澈咬紧着右胸上的樱桃,不顾渗出微量的血跡含吮着,另一手探进裤头里揉搓着圆润的臀肉。 「痛痛痛……」麻瓜痛的大声哀嚎。 吸了几分鐘后,胸前的樱桃肿的快要变成李子,看的眼泪悄悄滑落脸庞,忍不住向对方控诉一声家暴。 溪澈脸色一沉奸诈的窃笑几声,抚摸着小娇妻的大腿:「家暴……这还不算家暴吧。」伸手勾起裤襠,单手凝聚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半截水棍:「把这个塞进你屁股里才是家暴吧。」 那一条水棍不像平常前端圆润,而是,冒出无数个小三角形的凸起物。 麻瓜看的脸色铁青,挥起双手暗示不用了。 「别跟我客气嘛。」溪澈一脸坏心舔起水棍的前端,「夫妻之间要多多交流才行。」 「不用!谢谢。」麻瓜迅速双腿併拢跪坐下来,看着可怕的水棍在眼前晃动,脸色忽青忽白差点落下男儿泪。 为了不浪费此时此刻的浪漫感,溪澈握着水棍坏心的搔起小娇妻的痒处,故意把他压在身下,搔的哈哈大笑难以挣脱束缚。 这时,一道精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花丛间,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瞪着间情逸致约会中的两人。 狗蛋跳下精白色的背部,指着诱拐未成年的兇手:「你!给我放开师弟。」 溪澈无视这一句话,拎起笑到肚子发疼的小娇妻,打算转移他处继续培养感情。 「白露,上吧。」狗蛋一声令下,背后的白狐立刻扑倒了溪澈。 莫名其妙被压住的溪澈,气愤的咆哮:「别来妨碍我的爱情。」 白狐一副不为所动持续压制着他,看着无数条如丝带状的水流在头顶、背上和臀部晃啊晃,保持一贯的冷静警告老友:「你给老子乖一点,你家媳妇再不回家,小心会被禁足喔。」 『禁足!』溪澈惊恐的瞪大眼眸,安份的躺在花丛堆。 找到被拐走的师弟后,隔日一早老和尚宣布禁足半个月,气呼呼的扒着饭菜无视徒儿们的抗议。 「都是你的错!」白露气炸的捶着松软的沙土,仰起头啜泣的咆哮,心痛的好想要喀嚓某一位老友:「你要是不拐他,狗蛋就不用禁足了,这半个月要老子怎么活?老子的爱呀!——」 陷入石化状态的溪澈,忽视掉老友的哭声,萌生出想杀掉老和尚的坏念头,迈开沉重的步伐,打算杀进寺庙里找小娇妻。 「等一下。」白露匆匆扒住老友的腰桿子,不停劝诫他这行动太过于鲁莽,寺庙里的老和尚等于自家媳妇的岳父,哪有人会笨的想跟杀父之人谈恋爱,好说歹说了一番才让老友放下杀生的念头。 后续的半个月,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趴在屋簷上,想尽办法窥视自家媳妇。 「师兄。」刚洗好热水澡的麻瓜,走进偏殿里跟狗蛋讨论一件事情,板起脸孔讲起澡堂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经太大条?我一直感觉有人在偷看我洗澡,师兄,你有这样的感觉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