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苏皎皎先是病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销了假又来了葵水,左右一折腾,这一个多月里,他满打满算就见了她一次。 宫里女人是多,但如同她一般合他心意的却只一个。 也唯有苏皎皎,才能让沈淮多两分耐性去哄她。 苏皎皎本是侧坐在陛下的腿上,微微倾着身子搂着他的脖领。 可陛下的目光太炙热,眼中的欲望太不遮掩,赤裸到苏皎皎看一眼就明白。 她主动改了姿势变成面对面跨在陛下身上,将娇软的身子送到陛下怀里。隔着衣服紧贴的身子更是惹火,沈淮双眸不自觉变得暗潮,意味不明地抚上她的唇。 谁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蔡山却急匆匆地从外小跑了进来,低头说着:“陛下,不好了!朱宝林坐在步辇上出行的时候,辇夫不慎滑了一跤,步辇当时便摔了下来,朱宝林磕到肚子又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此时皇后娘娘和太太医都已经赶到了。” 沈淮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朱宝林不是前几日才动了胎气恢复好,怎么会又动胎气!” 蔡山不敢抬头,颔首道:“老奴无能,具体的情况,怕是只有陛下去了才能问个明白了。” 好事被打断,仍坐在陛下腿上的苏皎皎看着蔡山有些羞赧,她低头小声说着:“朱宝林的龙嗣要紧,皎皎陪陛下一起去吧。” 她从沈淮的身上下来,快速绕到屏风后整理了衣衫仪容,方柔声道:“朱宝林从前身体一直康健,孩子的月份也大了,陛下仔细身子,宽宽心。” 沈淮的龙辇和苏皎皎的步辇几乎是同时到了绘竹馆,她跟在陛下身边进了屋里,一进去便瞧见乌泱泱的人。 皇后一脸着急地站在屋里,大公主被乳母抱着,竟也在绘竹馆。 听到传唱,皇后转身看向陛下,目光有一瞬落在了苏皎皎的身上。 她没有多言,只向陛下请了安,愧疚道:“臣妾没有照顾好朱宝林,是臣妾失职,还望陛下责罚。” 沈淮嗤一声,语气极冷:“你也知道是失职,朱宝林上次动胎气和这次之间隔了几天,你倒是自己说。” “皇后,你真是让朕失望。” 陛下对皇后虽然一向不冷不热,却也很少说这么重的话,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训斥中宫,皇后只觉得身形一晃,脸色微微白了些,低声道:“陛下教训的是,臣妾定不再犯。” 此时,林太医从里屋绕出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躬身向陛下说着:“启禀陛下,朱宝林两次动胎气的时间相差太近,原本就胎气不稳固,如此一来就更是不稳。微臣方才已经施针稳住了龙胎,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生产,都需要小心静养,万不可再出差错了。” 听着林太医的话,她便知道朱宝林这一胎也算是有惊无险,在一旁柔声说着:“朱宝林的胎既保住,陛下也可宽心了。” 沈淮总算是消了些火气,沉声道:“朕不希望再听到什么意外。” “呜哇!母后……母后抱抱……!呜哇”被乳母抱着的大公主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吵得绘竹馆愈发乱糟糟。 大公主越哭越大声,吵得沈淮些许心烦。何况这样的地方,怎么能让孩子过来。他语气冷下来,质问皇后:“朱宝林动了胎气,你让岚英进来做什么?” 皇后将岚英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低头歉声:“臣妾方才带着岚英出去散心,不料朱宝林出了事,一时情急才将她带了过来,还请陛下恕罪。” 皇后缕缕失责,沈淮也耐心耗尽。他懒得再同皇后说那些无用的话,只转身进了内室,看了眼朱宝林,一会儿才走出。 蔡山正好从门外进来,向人行礼,低头说着:“奴才方才派人检查了朱宝林所乘步辇,步辇并无问题。只朱宝林摔倒的地方是一条石子路,路段并不平整,内有积水未干。奴才又派人仔细检查了草地上踩踏的痕迹,同这处浅坑对得上,朱宝林这次摔倒,应只是辇夫不慎所致。” 沈淮神色未变,冷声下了令:“抬朱宝林的辇夫罚俸半年,杖十。” 蔡山躬身领命:“是。” 待处理完,沈淮才缓了分语气,说着:“仔细些照顾朱宝林,龙胎不得有恙。让她静养。所无要紧事,不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