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的却像装了地暖,甚至连身下的硬板都带着一些弹力。 姜早早顿时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完全不客气地钻进被子里,把整个冻僵的自己埋进去。 她的鼻尖充斥着淡淡的,令人安心的白檀香,还夹杂着一些清冽的的松木气息。 姜早早还从来没闻到过这种香气,完全没有工业香精的味道,也没有男生身上经常飘过,让她忍不住捂鼻子骂一句骚包的渣男香。 “?哎,你喜欢男香啊?” 姜早早是有些感激的。 这大晚上的,还有个人肯收留她的,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就话痨属性发作起来。 她听到南乔似乎往外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拉下拉链。 原本她走得慢吞吞就被南乔冷嘲热讽了好几番,还好自己太累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才没有怼回去。 不然多尴尬啊。 姜早早拉紧了被子,赶在她要开口前又絮叨起来。 “?你这里好暖和哦,和我那个破帐篷比起来简直了。下次再也不要来了,我请你去做SPA怎么样?” 可不是破帐篷么。 顾淮免动了动嘴,想起她把不起眼的地钉当成垃圾扔回包里的模样就有些想笑。 他原本想把姜早早送到南乔那里去的,可是今天晚上的风这么大倒是让他始料不及的。 不然少了几个地钉也不至于让姜早早直接“?无家可归”,也不至于连信号都被刮得一丝都无。 也不知道这一动就累的姜早早是怎么顶着狂风跑到他这来的。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刚想说话。 “?东区那家spa真的很舒服…每次我刚躺下几秒就能睡着…” 姜早早又接上了上句话,等到顾淮免再看向她的时候,她居然真的“没几秒就睡着了”。 顾淮免有些哑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干脆闭上了嘴巴,隔着最远距离躺下。 算了。 他甚至根本没有把属于自己,却被某人霸占的毯子扯回来的意思。 因为视力极佳的他,在姜早早钻进来的一瞬间,就看到她不止鼻尖,全身上下露出来的白皙皮肤都被冻得隐隐发红。 对姜早早来说极其恶劣的环境,对顾淮免倒是毫无影响。 他小时候在大院里,一旦犯了错就会被父亲罚跪一整晚,有时候甚至被竹条打得背上都是血也要等到妈妈回来才结束惩罚。 不过顾淮免很快意识到生理上的惩罚根本比不上心里上的惩罚。 姜早早都快贴到他身上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