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针”粗的那头渐渐也被全部吃了进去,只留下顶端那个珠子卡在铃口,江念临长吐了口气缓缓松开手,擦了把汗后,犹豫着挑了细的那根木尺,跨坐到梁舒宁腿上,而身前的人却把他腕子握住了。 “今日打得够多了,你一点都不怕疼吗?”木尺不是打上面便是打下面,梁舒宁瞥到江念临已经发作起来,紫肿得跟枣核似的乳头,又想他屁股挨的那几巴掌,把木尺从人掌中抽了出来,一时对这东西没了兴趣。 “……”腰被稳稳揽住,江念临绷着的身子卸了些力,往温热的手心里靠了靠,睨了眼梁舒宁,他猜不透这话里是否还暗示了其他意思,目光一顿,他最终还是落在了那木尺上。一面,他没料到有朝一日,这让他害怕的东西就在眼前,竟还能免一顿皮肉之苦,一面又想梁舒宁实在太不对劲了,连木尺都不用了,那一会儿箭在弦上,她不会也如前几次那般,突然推开他跑了吧? “也没特别疼的,我受得……”思索了几息,他摆着胯在人面前挺了挺胸,但最后的字眼还没说完,胸口一痒,身前人凑上来,像是舔舐伤口似的,用舌尖濡湿了他的乳头。 梁舒宁早看出了他刚刚的迟疑,眼下只觉得这话是口是心非,她一味地埋在人怀里,一下下地吃起刚刚没嘬够的乳,渐渐地江念临身子歪歪扭扭地低叫起来,两手搭在她肩上,一时轻一时重地推搡着,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 “啊……别,别舔了……”相比以往梁舒宁在床上碰到他胸口时,大都会嗜咬几口,像是要把两粒软肉啃下来般的凶狠,江念临忽然发觉自己更受不了她此刻绵软的温情。 方才他可以另一手揪着乳头,用痛感来麻痹自己,现在哆哆嗦嗦地贴在人怀中,他身体按耐不住地想挨得人更近些。 梁舒宁外面套一层蔷薇红的褙子,里面是嫩黄的齐胸襦裙,江念临修长的手指扯着她肩上的布料,不多时那圆润的肩头就完全露在了外面,细嫩的皮肤带着汗意,上头有他刚刚不小心留下的印子,轻抚了几下后,乳尖猝然一麻,他移开手好险没像扣住桌子一般,指甲深陷在她雪白的皮肤里…… 梁舒宁蹭着江念临的胸口,立刻就察觉到了这阵颤栗,等余韵过去,她松开嘴里的乳头,让人歇了口气。烛光下,江念临身上水亮亮的,胸前是她沾上去的口水,脖子和其他地方是被激出来的汗意,把住手掌里滑腻的腰身,她视线顺着滚落的汗珠下探,最后定在了江念临胯间的性器上。 那东西因为被堵住了,此刻已经憋得越发地红涨,茎身上脉络分明,昂扬地支在两人中间,看着看着江念临一双手突然伸了下来,葱白的指尖在她的注视下轻轻扶住茎身,捻着顶端的木珠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几下。 立时,压在她身上的臀肉慢慢绷紧了,梁舒宁呼吸都缓了几分,浑然不觉自己的手把在了人白花花的大腿上,指尖用了力深陷在弹软的肉里,她一时只顾盯着江念临的下面,那儿顶端的木珠被拨出些许,露出红艳艳的铃口,在江念临的刺激下,透明的水液一点点地从小孔里渗了出来。 不大一会儿木珠便被润湿了,江念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