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特别是下腹,随着抽搐般痉挛收缩流出来的是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水液。 许颂千放慢速度,像是在厮磨,水液也就被他像水泵抽井水一样一点点带出来,每次泄身于张从珂而言都是新的刺激,许颂千用这种方式在帮她延长高潮的快感。 因刺激而挺动的上身自觉地将胸乳送到许颂千面前,他也就毫不客气地埋了进去,时不时配合身下的动作又舔又吻,力度不大,缱绻异常。 好一会儿,张从珂的视界才终于从白斑一片转为清晰,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的光源喘息,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濡湿的水声,黏黏腻腻难舍难分。 恍惚间,她好像还听见一声轻笑,真的很轻,几乎是气音,只是因为夹杂在仅有的声音中太突兀才被她捕捉到,大脑经过一番处理,她后知后觉地看向依旧埋在自己胸上流连的男人。 只能是他在笑。 男人的阴茎依旧埋在她体内,存在感之强让人无法无法忽视。那东西的硬度已然非常,她估摸着许颂千也快到了,这会儿应该正憋得难受。按照正常的流程,他应该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继续,能够留够这么长时间让自己喘息已经非常出乎张从珂的预料了。 她奇怪他在笑什么,居然还挺开怀。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她稍稍夹了一下唤起眼前人的注意力,问: “需要帮忙吗?” 许颂千抬起视线,和她对视,眼里雾蒙蒙的,除了笑意之外还有别的张从珂看不懂的东西。 “当然。” 他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张从珂从大理石台上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张从珂全身戒备紧绷,她吊在许颂千身上,头拧向身后看他要将自己放在哪里。 “毛巾没拿,会把这里弄脏。” 她手摸了几下沙发的皮质——真皮,弄脏了很难打理。 不过,许颂千显然不在乎。 张从珂被他平放在沙发上,被压在身下的头发有些扎人,她难受地动了动,身上的人立刻察觉,又轻轻扶起她的上身,整理好她的头发。 她终于察觉到身上的人好像沉浸在什么情绪当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觉得此刻的他很迷人。 浴室中的这张沙发比单人床的小一些,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长度不够宽度有余。 现在,那面镜子正在张从珂的右侧,她只需要侧首,就能看见两人交迭的身影——最原始的男上女下。 两人下体相连,往上慢慢分开,男人撑在女人上方,和力量感迸发的手臂线条相反的是他轻柔的动作。 许颂千拨弄好她的头发,放下手附身;张从珂感受到他的动作,从镜子前回过头。 两人心思各异地对视片刻,却不约而同地凑近接了个吻。 新的缠绵就此开始。 张从珂再一次感受到身上男人的腰腹力量恐怖如斯。他上身贴着张从珂,却显然没有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不知道身体哪处地方在用力,维持在张从珂能够感受到他和她的亲密却并不窒息。 宽阔的背脊压在身上,像稳重的山。情欲无情的激荡之中,张从珂本能地想要贴得更紧。 于是下身是许颂千在撞张从珂,上身则刚好反过来,张从珂主动支起上身去蹭他的胸膛。 软和硬的对比如此清晰,一边是硬物在攻城略地,一边是柔软在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