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明显地把她往自己身上揽。 男人的体温似乎天生就比女人高一些,肌肤相贴时那一瞬间的快感舒服得让人直想叹气,段天边实在太冷了,一触到温暖就忍不住缠上去,抬起胳膊去搂十七的脖子,小腿也往他腰上挂。 十七抱着人顿了顿,垂脸看向找了个舒服姿势窝在他怀里的段天边。 她恐怕真的醉了,竟然主动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都带着柠檬味的酒气,刚刚亲过他的嘴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猫一样不自觉地用柔软的脸颊顶蹭着他。 无意识的亲热让十七几乎整个人僵在那里,像是生怕惊醒这一刻的段天边,连呼吸都屏闭,好半晌才抱着人很慢很慢地直起身,低着头坐在床沿。 过了会儿,手在她背后一点一点无措地收紧。 昏暗的房间像个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她被锁在这里,再也听不到外面恼人的呼喊,好像又重新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爱着他。 冬末的夜晚太安静了。 段天边睁大那双被酒意沾染的眼睛,视线越过十七的肩膀,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无声飘落的雪,像在看那个雪夜中沉默疾行的人。可一滴滚烫的泪倏地落在她光裸的背上,又很快被人掩饰着抹去,那么脆弱,又那么难过。 明明已经答应做爱了,段天边茫然地想。 为什么他还会哭呢。 最后接吻也是段天边先开的头。 从浅尝即止到十七反客为主,漫长而充满占有欲的吻,舌头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她光着屁股挂在十七身上,两腿被迫敞开,荷色的内裤刚落到脚踝,下面就已经被弄得湿透了。 十七半垂着眼,递着舌尖摩擦吮弄着她的舌,手掌在下,轻拍那两片暴露在空气中白胖肥厚的花唇,时快时慢,“啪啪啪”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格外清晰,怯生生的阴蒂探出头来,被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情拍打伺候得酥酥麻麻,两股颤颤。 她一沾酒就变得又骚又乖,接吻接得喘不上气也不知道推开人,口腔被条灵活的舌头胡搅蛮缠,脸憋得通红,直到见她实在不行了,十七才轻咬她一口,大发慈悲退开了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下颌、脖颈。 可上面放过了她,手仍放在她的腿间,粗糙的手指磨在嫩生生的阴唇上,搓弄抚慰着立起来的阴蒂,啪嗒啪嗒地拍打、轻拧、拨弄,几乎要磨出火了。 段天边仰头喘息着,氧气都不足,受不住地抬起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十七勾开腿,沉着脸扇了几下逼,当场就抖着屁股高潮了,淅淅沥沥的体液喷了十七一手。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发软,刚才还冷得往人身上贴,现在就已经热得出汗,鬓角湿漉漉的。 十七揽着快要化成一滩水的人,舔了舔手上的爱液,仍旧是那股骚甜的味道。 按照他们以前做爱的步骤,前戏高潮过一次,就该插入了。 可十七停在那里,看着别的地方,神色冷肃,突然不甘心地低声问,“你和他做也是这样吗?” 也是这么骚,这么软。 一副看上去很爱他的样子吗? 然而没等段天边回答,十七自己就立刻后悔了,唇线紧紧抿着,今晚头一回没逼着她开口,托着她的屁股抱着人上了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