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房间,唯一的光亮,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电视在播放一则新闻。 一具无脚女尸被发现在化粪池中。 电视声音突然被调到0。 微弱的呻吟,藏不住了。 他索性不藏了,嗯出了声。 新闻还在无声播放,他自慰的手越动越快。 随着精液一同释放出来的,还有口中念过千万遍的“姐姐......” 本就闷热,这浓浓腥膻味儿让她恶心,她只得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透气。 看着窗外一座座低矮的水泥平房,搭建得毫无秩序,以外墙相隔的过道狭窄蜿蜒,远远看去像一个迷宫,而她站着的地方,像一个捕鼠笼子,逼仄腥臭。 顾绽颜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叹道“好热啊,今年夏天,C市好像比去年还热。” 没人应声,她回头,看到少年将脸贴在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磨蹭,眸中难掩厌恶,顿了顿才开口唤他“阿星,过来。” 嗓音甜腻清软,听在他耳中,像饮了一口青梅冰饮,浑身舒坦。 跪在地上的少年,裤子褪到膝弯,袒露着大腿,挺立狰狞的粗物,跟他乖顺的性子截然相反,他就这样直接跪爬了过来。 像一条狗。 她心道:就是一条狗。 岑星跪坐在地,他仰着脸,痴痴地看着她,瘦削的脸颊,五官分明,她第一眼会觉得普通,但越看越顺眼,所以,她每次都会强迫自己,多看几眼。 顾绽颜看到他又摸上了肉棒撸动,双眸紧紧缠着她,闪着亮光,像条黑蛇绞在她身上,蛇信对着她的脸一吐一吐。 少年喉结滑动。 她恍然“奖励?” 岑星点头,满眼期待,眸子发光,嗓音低哑“姐姐,肏我吧。” 一下子像被黏腻腥臭的东西糊满了全身,她恶心得麻木了。 蹲下身,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阿星,还有最后一只老鼠没有入笼,等你办完事,等事情结束,这最后的奖励,我一定给。”顿了顿,往下一把抓住不听话的肉棒“你这么瘦,怎么鸡巴这么大?” 少年弓起背,疼得直皱眉,但是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反而哑声求饶“姐姐,我疼。” 她蹲着,少年跪着,比她还高,却低垂着头,求她爱抚。 她笑着,少年在哭,他是爽的,也可以是疼的,取决于她。 她掌控着少年的情欲,也要他忠诚,要他的心。 他垂着头,盯着被她的手肆意套弄的粗屌,龟头的腺液早就溢出,沾湿了她的手,再由她柔软的手心反复涂抹,粗鲁的动作因为滑腻,失去了她本意,让他舒爽到脊椎一麻,赶紧捂住龟头,浓精射他一手。 “说。” 她只一个字,他便懂。 捂住的不仅有龟头,还有被精液浸透的小手,他一边喘,一边立誓“我爱你,一辈子。” 天太热了。 幸好狭窄的过道挡了太阳,她喘了口气,走着走着,突然止步回头。 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她无声地笑了笑,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盯着那个拐角。 果然。 男人刚探出头就顿住了。 女孩年纪看着不大,二十出头,但是跟踪了几次都被甩掉,可见其有多狡猾机警。 可是,她长得实在很乖,仰着脸看人,会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脑袋,不像狐狸,像一只娇娇的小白猫。 而此刻,女孩儿圆圆的杏眸一眼不眨,清泠的眸子凝着他,面无表情。 他刚想解释,她突然噗嗤一声,笑开了,双眼眯起,白皙的脸颊泛起红粉。 “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吗?” 她的嗓音很软,像是在撒娇。 男人走过来,抓了抓后脑,憨憨的样子。 “小姐,我看你很久不出来,所以进来看看。” 顾绽颜走近他,踮起脚尖,闻了闻他的衣领,问道“你抽烟?” 男人看着她卷翘的长睫微微失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