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礼卿还是拒绝了他,没把话说死,以退为进,装傻敷衍了过去:“叁皇子抬爱了。” 两个都是聪明人,各自点到为止,后续都不再多言,吃喝闲聊了几句,倒也和和气气。 事后福财很不解,问他:“大少爷,这不正是我们要的吗?你为何要不应下叁皇子?” 徐礼卿:“好事多磨,太顺利建立起来的关系,反倒脆弱。”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徐礼卿没有资本,没有退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但与虎谋皮,他不能什么把柄都让对方捉住了,自己却没有半点主动权。 再等等吧,还有些时间,他也不能只在一棵树上吊死。 徐礼卿沉吟片刻,又做了些安排,忙完已经天黑。 他回府,刚进院子,就被丫鬟请去了大夫人那儿,说有急事。 徐礼卿匆匆去了,结果,又是老生常谈,催他娶亲。 “卿儿啊,你都快二十二了,叁年孝期之后,就是二十五,那时候再谈论婚事,就已经晚了。不若趁着现在没过百日,先把婚事定下来,让女方等你叁年,到时一出孝期便成婚,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大夫人把他安排地明明白白。 徐礼卿无奈:“母亲,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以后莫要胡乱说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歇息吧。” 他现在还不够烦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再说,现在离百日也没几天了,他到哪去给她找个适龄、还愿意等他叁年的未婚妻啊。 徐礼卿甩袖离开,大步回了自己院子,一副忙得焦头烂额的头疼样儿。 但临睡前,他略一犹豫,还是换上衣裳,又去找莺莺。 他没打算做什么,这些天在外面忙昏了头,颇有些清心寡欲,不过温香软玉在怀,睡得确实要更舒心。 徐礼卿进屋,莺莺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上榻,还没躺好,女人就感觉到,嘤咛一声缠上来,抱着他,睡颜恬静。 她胸脯柔软,紧紧贴着他,肚兜带散了,白皙皮肉若隐若现,乳肉随着呼吸起伏,有暖香溢出,一寸寸将他缠绕。 徐礼卿随手捏了一把。 莺莺在梦中也轻哼,按住他的手,语调娇软缠绵:“嗯……大少爷……” 徐礼卿呼吸莫名粗了。 他正好没什么睡意,翻身压上去,将那半遮半掩的布料彻底扯掉,含住雪乳,大吃了几口,性欲更甚。 他在莺莺身上四处揉捏,撩拨地蜜穴淫水潺潺,掰开腿操进去了,她才迷迷糊糊惊醒。 “大、大少爷?” “嗯……” 徐礼卿应,身下卖力动作着。 粗长性器在紧穴里进出,大开大合,戳得人酸痒、又充实。 莺莺在快感中下意识享受,被顶得嗯嗯啊啊叫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些不踏实地推拒:“大少爷……你、嗯……你还在孝期……” 按理,孝期是不能同房的。 徐礼卿不以为意,因为她的不专心,又狠狠撞了一下:“想我,别想别的。” “嗯啊~” 莺莺失声叫出来,不过也明白了:老爷人都是他弄死的,守孝……实在天真。 她没再顾虑,汗津津地抱紧他,与之共沉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