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 之后,她要将他拴紧,让他一辈子只看她一个人。 * 乐美回到家后,她妈问她:“怎么样,顺利吗?” 乐美摇头,她是想好好教,但他就是不配合。 “他一个下午都在忙,我就教了一会儿。” 她妈知道两人关系早不如从前,笑了一下,而后问:“忙什么?” 乐美想起几个小时前李致忱在楼下院子里忙着除草的样子,抿了抿嘴角,“除草。” “这么勤劳,给他们家省修剪费了。” 乐美低头,没说什么反驳的话,“我上去放个东西就下来吃饭。” 她当然知道李致忱是在躲她。 刚才他在楼下悠闲晃荡的时候,她就在楼上看着他。 不小的人蜷成一团,蹲在地上,像一颗蘑菇。 她的目光一寸寸挪过去,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炽烈的阳光下,他蹲在角落里,忙着手上的工作,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正常人都该被热得受不了,他却依旧懒懒散散,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分明就是故意在消磨时间。 她也不急,站在有遮挡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暴露在阳光下的脖颈已经冒汗,晶亮的汗水在黝黑的皮肤上反射光芒,他弯腰的时候,背部衣服被拉紧,勾勒出他背部的肌肉线条。几分钟后,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弄得一张脸脏兮兮,整个人都像是在土里滚过一样。 乐美想,脏得像狗。 “像狗”在她这里不算是贬义,也称不上褒义,它只是她对李致忱的一种形容。 很小的时候,她便觉得李致忱像狗。再细想,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便将李致忱看作她的所有物。 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跳级考试通过之后,父母答应满足她任意一个愿望。 当时的她其实没什么想要的,她什么都不缺。冥思苦想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每天放学后都会看见的在卖牛奶的阿姨身边的那条大黄狗。 不管天热还是天冷,它总是温顺地依偎在奶奶脚边,永远不会离开一样。 她观察它许久,发现它的眼睛很亮,眼神也总是温柔。她也摸过它的脑袋,毛发顺滑,她的掌心都暖融融的。大黄狗甚至很亲她,很喜欢用脸去蹭她的脚。 所以她说:“我想养狗。很大的那种。要眼睛亮亮的。” 可是父母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理由多得乐美都反驳不过来。她失望了,也从父母坚决的言辞中得知自己养狗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 那天下午,她坐在院子里闹脾气,就是不肯进屋吃晚饭。 长辈轮流过来哄她,她都不给面子。 这时候,李致忱来了。虽然两人已经同年级,可他比她大两岁,个头依旧比她大。两人这时候的关系不冷不热,他觉得她是小屁孩,她也因为男女差别不想和这个比她大的哥哥亲近。 他站在她面前,语气有些别扭,说的却是安慰的话,“大人都就是这样说话不算话。” 他自以为比她大两岁,便深谙大人世界的规则,“他们上次说要给我买溜冰鞋。条件居然是让我考进前十名。” 他似乎有点愤怒。 但乐美只觉得他笨。前十名有什么难的? 见乐美依旧不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摊开手心,递到她面前,“吃点糖,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