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太低劣?」 「有时候贵的东西不见得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提着布丁,苏文赖在她的房间,多听了一段故事才放过曹宥馨,不对,应该说是曹宥馨有感而发自己全盘托出。 「那么,你觉得,是可以预测风平浪静的幸福还是无法猜测的爱情发展?」 「什么?」 「你想要哪一种?」 确实,和以禾一起,她可以闭着眼睛享受没有疑虑的幸福,如果是苏文,她必须花点心思在她们接下去的发展,她太了解以禾,所以知道以禾会带给她什么样的未来,而苏文她不过接触了一个月,任何的举动对她而言都会是惊喜,然则人生不也是需要这样的刺激? 她到底为什么要思考不可能的事? 「就算我要无法猜测的爱情,也不会是你。」 「怎么说?」 「首先,我和相处一个月的人,尤其是女人,谈不上爱;第二,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台北,我们不会再见面。」 苏文双手一摊,不置可否,笑笑地离去。 直到离开的当天,苏文没有再出现,连带李逸铭也消失了,为她欢送的只有连瑋晨和院长还有一群孩子,一个月的时间让她和孩子们培养奇蹟般的革命情感,她也准备了礼物留给孩子们,只是当她拿出防晒油给瑋晨的时候,一些比较年长的孩子笑的一个比一个失控,也留给连瑋晨一脸的黑线。答应他们会常常回来,带着孩子们的眼泪和连瑋晨的咒骂上了火车,回家。 到底算什么?苏文最后一个礼拜的消失,还有她为时一个星期的…..算追求吗?所有的画面停在苏文看似无奈摊手的笑容上,如果以毒来形容一个人,苏文绝对是个陷阱。 外表色泽看似清纯无暇平淡无害,却是最容易使人上癮顿入深渊的毒。 会这样想,是意味自己也中毒了? 「烦死了。」 载着一车的孩子回到育幼院,大门口站着一位长发飘逸的女子,靠在车里转头透着窗户和女子对望。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知道苏文接下来三个月都会在台北写作………」 「我是来找你的。」 瑋晨没有再动作,徐湘玲牵住了她的手,却像是被抓住脚踝一样,一步都跨不出去。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祝福你们。」 「说谎。」 「那又怎样?就算骗也是骗我自己。」 一段谁都不愿开口的感情,闷着,最后也闷坏了。不愿坦诚面对彼此,只贪图那份曖昧的甜蜜,怨谁,都不比自身的错误来的严重。抓着的手力道重了些许,隐隐感觉得到徐湘玲激动的情绪,想甩却甩不开的纠缠,瑋晨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动力。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你会幸福的。」 「为什么姐姐就是不肯坦白!」 「我很坦白,也很真诚。」 泛起一丝笑容,苦涩得让人不忍看着,强烈跳动的心突然紧缩了一下,徐湘玲松开了箝制的手。 「我会带院长去参加婚礼的。」 「这就是姐姐要的结果吗?」 「要结婚的人不该再三心二意了。」 「我知道了,希望姐姐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