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傢伙背着我们脱单了!啊!那是我的拿铁!呜......」 承楷可怜巴巴地望着谢澈,后者转过身去当作没看见。 南一弹了下承楷的额头,把自己那一杯插上吸管拿给他喝,叮嚀说。 「不准再咬我的吸管,不然下次不给你喝了。」刚准备要下嘴的小狗立马改口用抿的,南一奖励性的摸了摸毛茸茸的头。 「没有,我没脱单。」谢澈在一旁简直看不下去这狗男男的互动,承楷和南一是炮友,听说是从高中就一直维持这个关係到现在,但两人就是没在一起。 「怎么可能!」原本蹲在地上的人蹦起身,结果脚蹲麻了一个踉蹌就要望后摔,南一眼疾手快的接住自己的咖啡,然后承楷一屁股跌坐在地。 承楷骂骂咧咧的踹南一,而南一就喝着咖啡任由他造。 「你们不也没在一起吗?」谢澈轻飘飘地拋出这个问题。 两个人同时回头,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这个问题。 南一回问「所以你们也是炮友?」 「不是。」这只是没经过大脑下意识地否认。 「没在一起。又不是炮友,不然?」南一将承楷从地上一把拉起。 「......就只是没在一起。」谢澈瞄准垃圾桶把喝完的塑胶杯准丢进去。 「知道了。」 「知道甚么啊?你们怎么就懂了?我不懂啊!谁来给我翻译一下。」承楷搭着南一的肩,整个人快掛到人家身上。 谢澈向两人道别,南一挥了挥手,然后把还在一直发问的承楷树懒抱抱走了,仅存红透的后颈还露在外面。 一路上遇见几个朋友,简单的嘘寒问暖几句就带过,谢澈很快地走到了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叩叩。」 「请进。」 「同学,有什么事吗?」教授抬手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面目和蔼的看着谢澈。 「教授,我想先请下礼拜的生理假。」 教授问了名字后,在点名簿上找到谢澈的名字。 「是怎么了要请生理假,你的易感期不是刚过吗?」 谢澈有些不自在的说「教授,我的伴侣发情期要来了。」 教授颇为意外的回道「原来你有伴侣了啊。」 谢澈微微点头,教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拍了谢澈的左肩「对他温柔点啊。」 「知道了。」 晚上,汪景约了几个好哥们去老地方,是一间在山上郊区的小酒吧,苏文岳到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晚到的。 「真难得啊时间管理大师,今天怎么这么准时?」 苏文岳坐在靠窗的位置,磨磨蹭蹭的拍了张风景图给谢撤,又腻腻歪歪的聊了回儿废话,才有时间放下手机调侃汪景。 「哎呀,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呢,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说。」汪景摸摸自己刚剪的刺头,后脑勺因为头发特别短,摸起来刺刺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哥几个以为他是想炫耀自己的新发型,纷纷起鬨。「知道你剪头发了,很帅,别穷显摆了。」「哎呀大帅哥,不可能为了一个发型就把大伙儿叫来吧,那这样不请客可是说不过去了喔。」「汪景你小子飘了啊,钱太多就早说嘛,别愁没处花,爸爸帮你啊。」 「啊不是啦!」汪景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又拖拖拉拉扭扭憋憋的不说话,终于,过了半响,才傻呼呼的冒出几个字。 「我想在年底和婷婷求婚。」话一出,大家都先是一愣,随后便献上祝福和鼓励,甚至还有人开始帮汪景出餿主意说求婚要怎么怎么盛大。 苏文岳在一旁也满是喜悦,但看着汪景开心的接受大家的祝福,不免有种脱离人群,就彷彿自己置身事外,只是一个时空观察员,观察着这不属于自己的时空。 从前他不敢想结婚,那太耀眼,也太遥远,在苏文岳意识到自己喜欢alpha的年代,同性恋还没得到大家的接受,那是需要隐蔽的,可耻的。 就好像玩玩可以,可如果你认真了,就是犯罪者,噁心的神经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