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忍不住伸出手摸过他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口,最后在他的左脸颊上轻轻地烙下我的唇之后离开,这是我对他感情的证明。 我也知道,如果这一天我真的跟他发生了关係,我们的关係就会不一样了,但是我实在不愿意用肉体稳固关係,我也不想看到他酒醒之后一脸后悔的样子,即使我知道他一定会对我负责,但是,我的自尊就是不允许这样,我要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 虽然珍贵的第一次可以给了最爱的人,同时又是初恋,其实是满美的,只是我不愿意这样,在醉意及睏意的双重催化下,他还能保有最后一丝的理智,并没有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光靠内疚跟负责可以绑着一个人的心在我身边多久?如果真的发生关係了,崇峻是出于内疚而负责才跟我在一起,这样的感情也不会长久的。 在一个浪子身上寻求永恆,根本就是缘木求鱼的神话。 或许我本来就不该对一个浪子要求安定,冀望永恆,只要曾经拥有,也算无憾了。 ※ 离开了绍臣家之后,我慢慢地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一边反芻着刚刚发生的事,不知是中了暑气还是资讯量太大让我恍惚也让我不安,想着崇峻无意间洩漏的线索而留下的谜团,我想等着崇峻清醒的时候再问个清楚。 若不是因为这个週末要回外婆家,当初出来溜出来见崇峻也是因为耐不住想早点见到他的心,我也很想继续留下来弄清崇峻说的话。 到了外婆家之后,望着客厅桌上电话总想着想听听崇峻的声音,但是这些话题又不好意思在客厅说出来,只能等着回到家之后再找机会打电话给崇峻。 一回到家之后,随便找了个要去巷口杂货店买东西的藉口,捏着一把零钱就跨出门直奔巷口转角的公共电话。 拨了陈绍臣家的电话,响了几声后,一个男声接起应声,我深呼吸了几口才说:「你好,不好意思,我想找崇峻,我有事跟他说。」 话筒另一端的人愣了一下,随即意会过来,才听见他在话筒的那一端喊着:「阿峻,你的那个马子打电话来找你了。」 在那个年代,马子这个称呼只要被冠上所有格,就会被视为「女朋友」的意思。 这是代表我在崇峻朋友眼中已经是女朋友的意思吗? 话筒那一端出现另一个声音,是我熟悉的崇峻的声音,我想起珮真说过崇峻电话中的声音很好听,我一直都听着崇峻的声音,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可以比较,这下经过了比较,验证了崇峻低沉浑厚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崇峻没开口但带着闷笑,笑得邪恶又带着曖昧,我立马就意会到自己离开前,对他摸胸又亲他脸颊的非礼行为,我瞬间耳根子发烫,想起最后那个落在崇峻脸颊上的吻,脸也红了。 本想问出口的问题,此时却怎么也问不出口,「那个……我下次再问你好了。」只得草草结束了这通电话。 崇峻的怀抱真的如我想像的那般有安全感,才那么一次,我就已经想念他的怀抱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