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走。 坐在车里,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又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呢,”顺势拉起我的手,“怎么手都吓凉了。” 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我不敢抽回来,我给他惹事了我想,但是我真的没有见什么钱。 他家的地下室给我冲击太大,放的烟酒大概够我们村的男人吃喝一年的。 “是不是,”我试着组织语言,“是不是在别的箱子里了。” “可能吧,小张你好好找找,”他转头对我说,“我们上去等。” 我此刻的想法是什么人就应该和什么人玩,我们村的人最多用酒箱子放花生,没人往里放钱,如果他丢的是一箱花生我还是赔的起的。 他气定神闲,点上烟开始抽,在云雾后面打量我:“你别害怕。” 我不止是怕钱的事,我还怕他,怕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坐过来安慰我,我不敢说什么只是笑,他说了几句开始亲我。 我怕他把钱的事最后赖在我身上,带着讨好似的回应起来,他果然被讨好了,解开皮带,把我的手放了进去,摸着像什么大虫子,里面有硬芯,但头软绵绵的,难怪他一开始没有进去,这样了还在想女人吗,我忍着恶心摸他,无法抑制地想起我的父亲,他比我父亲小几岁? 我使劲把舌头抽回来,推开他的手小声问道:“有套吗?” “我不会让你怀孕的。”他说完又要亲我。 “戴吧。”我哀求道。 “我让人去买。”他拿起手机。 “别,”我连忙制止,“多丢人啊,我去吧。” 我出来了,但我没去买,我打车跑掉了,我做不到,尤其是看到外面的大太阳,看到人来人往,我不顾一切地跑了,随便吧,死就死,看到正常的一切,我不想回去。 刘蓉对我大白天趴床上感到好奇,我们老家白天不兴坐炕。 “你干嘛呢?”她拍了拍我。 “我完了,”我对着枕头笑起来,“我惹了大事儿了。”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我扭过头认真说道:“我不能让人说,艾继富的闺女跟了一个和她达一样大的男人。” “人家才不这么说呢!”刘蓉反驳道,“人家只会眼馋,说你知道吗,艾继富的闺女跟了宁家齐!” “哼,”我支起身体不屑道,“我要是敢,他敢吗?别人说我顶多说我跟了一个和我达一样大的男人,人家怎么说他,宁家齐娶了个服务员,他敢吗?他丢的起这个人吗?” 刘蓉大为惊奇:“原来你想着结婚呢?” 我不知天高地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是娶了我,我给他做饭生娃,想养我?给我多少钱,许我多么大的前程也不行!” 刘蓉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家是什么陕西大户呢。” “越小门小户才知荣辱呢。”我反驳道。 “对!所以没法发财!还仇富!”刘蓉下结论。 随她怎么说,我立意和他断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