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白日练功听课,为三千手帮忙,晚上就难免闲来无事,干脆打起牌来。三千手并不参与,打牌的只有四人。 开局前陆衣锦自信满满,甚至恨不得闭着眼同他们对战。毕竟沾赌钱的东西就没有他不精通的。有人说要想掌握一门技术需要悉心钻研三年,陆衣锦已经切身钻研了四五个三年,而且都是实战,绝非小打小闹。他瞥一眼场上的对手,一个看着颇为文雅,一个叽叽喳喳什么都往外说,还有一个…… 他连眼神都不想多给。 幸亏他们不是赌钱,只贴纸条。否则一天之内他就能卷走在场所有人的家产。 没想到大意失荆州,上来他就输了。 陆衣锦猛的坐直身子,一张纸条啪的粘到他脸上。在他心里,这不是什么纸条,这是打到他脸上的耳光。 张鹤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陆衣锦恼道:“你们名门正派还玩这玩意呢?” “小有了解。” 又玩了两局,二人一胜一负。 张鹤泽忽然抬头对陆衣锦一个帅笑:“知道我在松鹤门的花名是什么吗?“ “泼猴?” “臭猴子” “臭美蛋” 听到他跟李沛一唱一和的乱猜,张鹤泽一阵烦躁:“是机敏小郎君……算了算了发牌吧。” 没想到张鹤泽居然相当厉害,甚至同陆衣锦不相上下——他独手取牌不便,摸到牌后干脆只略看一眼就倒扣到桌上,出牌时却一点不乱,一次都没有记错过。 两人针锋相对,神情都逐渐认真起来。各是暗自计算场上的余牌,揣测对手的下一步行动。他们出牌很快,没一会儿就翻了十多局。 荣飞燕和李沛顶着一脸纸条呆呆看着他们,连眼睛都几乎被纸条盖住了。 李沛忽然烦躁的把牌甩到桌上:“不玩了!没法玩!”——谁喜欢总是失败的游戏呢! 荣飞燕见状也把脸上的纸条扯开:“呸呸!你们俩太贼了!就你们享受了。”说着就要离开。 陆衣锦眼看不好,只剩两个人,牌局就没法继续了,他还没跟张鹤泽分个胜负呢!当下叫到:“诶诶,别走,咱换玩法,玩组队的,两人一队。” “好!”不等他话音落下,张鹤泽已经发出赞同的声音,他一把将荣飞燕拉到身边:“我和飞燕一组。” “那我和李沛一组!”陆衣锦毫不退让的接到。 等等……飞燕? 再看荣飞燕——她在一脸幸福的偷乐什么呢! 还未等他细想,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