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又怕了,赶紧儿地就抽回手,抬眼瞧他,见他额头渗出了细汗,手指就有些颤抖,好似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一样儿。她把手藏在身后了,将个上半身凑过去问,“引章先生,您难受吗?” 秦引章被她的小手那么一弄,几乎要爆了,还得忍着呢,对上她无辜的眼睛,他真叫她给折腾着呢,“嗯,难受着呢,你再摸摸,我就不难受了。” 这人是哄着她呢——她到摸够了,也不觉得那物儿有趣,就一根棍儿,还烫手,摸过一回了,也不想着再摸了,就摇摇头,“不摸了,我不能占您的便宜。”还一本正经的,那是父亲所教,不能占人家的便宜,一点都不能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她是懂了的,收手了,还一本正经地说着道理,把个秦引章给气笑了,他不上不下地挺在那里,她到好不碰了。还得由着她,不能把人给吓着了,“行,那行,我也不叫你占便宜。” 顾妙儿这就开心了,觉得自己真真儿做得好好儿的,父亲说的话都记得好好儿,没想到引章先生更好说话,也不晓得自己逃过一劫,还天真地眨着卷翘的睫毛,含着羞意道,“我今儿占了先生的便宜,先生可别记着。” 听听,这多好呀,自个摸了别人,还叫别人别记着,生怕别人要占她的便宜。 秦引章险没叫她给噎着,“说与你大舅舅听?” 她不好意思道,“那不成,大舅舅晓得我这般占人便宜,恐怕要生气呢。我也没甚么可赔给您的,恐怕要叫您失望了。”还当她自己摸了人家甚么宝物,觉得自个儿也没甚么宝物,自只有她占他便宜,没他想占回去的道理。 秦引章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想法,听着她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到觉得有意思,不想再噎着自己,索性把话题扯开,“你入京为着你表哥来还是为着甚么?” 她到叹了口气,颇有一番烦恼在心头的模样儿,“引章先生,母亲先前同我说两个半仇人,我想着母亲养我一场,我也得来看看母亲的仇人是谁,可现下儿嬷嬷却说,也此仇人,乃是要报恩,是有两个半仇人,叫我来报恩。” 秦引间晓得秦霜的手段,她欲入宫,到叫人算计了,只能嫁去江南,只这事上她输了便是输了,没得可怨别人,到不曾想竟这般叫了继女入京来报仇——他冷笑,“人家位高权重的,你报什么仇?就算是报恩,人家也是位高权重的,你拿甚么报恩?人家还需要你报恩吗?” “啪啪啪”,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得清脆的拍掌声。 正是她呢,仰着小脸,一双妙目里漾着崇拜的光芒,“引章先生,您说得对极了,别说是报仇了,就是报恩也用不着我的,我想着还是回了江南去得好。” “要回吗?”秦引章引着她的话,“可要是回去嫁给你表哥?” 她没听出这话里压抑着的阴沉,笑得俏俏儿的,还有些羞怯,半天才点点头,脆生生地应了声,“嗯!” 秦引章盯她一眼就收回视线,不耐烦看她满眼都是她表哥的样儿,粗声粗气道,“还要不要见你大舅舅?” 她觉得引章先生约莫是生气了,听那声音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为何生气,反正她晓得引章先生人好,“要见的,我本来想问问大舅舅同我母亲有甚么仇,今儿我就问问大舅舅于我母亲有甚么恩,这恩我能不能还得了。” 秦引章沉声道,“还不了可如何?” 她当下就掩了嘴偷乐,“还不了就还不了呗,大舅舅难道还同我计较不成?” 小姑娘嘛,自有其狡黠的一面,既实诚又狡黠,能报恩就报,报不了她也没办法,就家去了。 到叫秦引章拿她没办法,到把话给挑明了,“你晓得你大舅舅膝下空虚,将来许是不能有子嗣承继这位国公爷的爵位。” 她掩着嘴的小手就移开了,露出微张的小嘴来,“这、这大舅舅……”她目光纠结地看着秦引章,艰难地吐出话儿来,“引章先生,您就劝劝大舅舅,叫他得国公府留个后就是了,别独占了大舅舅的宠爱,您看这样儿可好?一来国公府有了承继之人,二来您也不至于叫大舅舅为难?” 听听,这理儿说得够明白的,到把秦引章险些没气得噎过去。 PS:哈哈哈,我坏吧,坏吧,今天?还是双更,意外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