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拓跋绪的拇指按上了赫连晞后面的菊穴,按压抠弄着为它做扩张,“这里也该被填满。” “不,那里是,那里是…”赫连晞慌忙摇头,用手去遮挡臀隙,“啊,不要!” “你会喜欢的。”说时迟那时快,拓跋绪将满是淫液的玉势头对准了她的菊穴,挤压推送进了谷道。 “啊,啊啊啊!”赫连晞叫唤着弓起上半身,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未几,拓跋绪又将分身送进了花穴,堵住了赫连晞下身所有的能进的孔洞。 随着身后之人将玉势完全推进谷道,赫连晞下身的满溢感到达了极限,两根异物仅隔了一层薄膜相互摩擦着,那是一种极致酥爽与屈辱交织的体验。她下意识吐出了舌头,眼眸也失去了本该有的神彩,要被欲望吞噬了吗? “还跑吗?”感受到分身被赫连晞绞紧,拓跋绪俯下身子贴住她的脊背,粗重的喘息打在她的耳畔,“赫连晞,说,谁在干你?” “哈啊,哈,是你,啊啊……”已经说不出完整话语的赫连晞,侧头蹭了蹭身后之人。 “我是谁?”拓跋绪还在追问,“告诉我啊。” “你…你是,拓跋绪!”穴里的软肉又被顶到了,赫连晞带着哭腔说出了答案。 “舒服吗?”拓跋绪的手指从她的小腹移到了花心,用力搓弄了一下花蒂。 “啊,嗯!舒,舒服……”赫连晞完全没法思考了,整个人都被拓跋绪带动得没有了情绪,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不跑吗了,是吗?”又是一个引导性的问题,拓跋绪掰过赫连晞的脸,舔了舔她的唇角。 “嗯,嗯…不跑了,啊啊啊!”赫连晞再一次泄了身,嘴里吐露出的,全是违心的话。 “好乖。”拓跋绪亲上了她的唇瓣,“再把舌头伸出来。” 赫连晞乖乖照做了,用舌尖点了一下他的下唇,又与他舌吻在了一起。 这是一方属于他们的天地,若时间就此静止,他们也许会永远缠绕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 ****** 到第二日晚间,拓跋绪总算舍得踏出安乐殿了,这殿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气息,混乱又旖旎。 饶是如此,拓跋绪依然没有放过赫连晞,他下令更换了安乐殿除荣华以外的所有宫人,并罚她禁足三月,即便是年节也不能踏出殿门一步。 王上这是软硬兼施,给个甜枣又打个巴掌,荣升拿不准赫连夫人是得宠了还是失宠了,只好交待荣华先好生看护。 赫连晞的状态很不好,人昏昏沉沉,神志也模糊不清,夜里还发了高热,呓语不断。 “夫人,夫人?”荣华不敢当旁人面唤她公主,跪在床榻前唤她。 “不要,不要过来好热,出去,你快出去!”赫连晞说话断断续续,“父王、母后,开门啊着火了,你们出来啊!” 摸了摸她烫得吓人的额头,荣华又给换了块湿毛巾敷上,实在无计可施,“速速去外面禀报,就说夫人病重,要请御医!” “是。” 后宫被禁足的嫔妃需要请御医,本来就要经过一系列的通报,就算姑且通报上去了,在太医局也要往后排排,更别提此时当值的御医们都在含章殿守着小王子了。是以,天将微明之时,安乐殿内才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医员。 目睹了手法生疏的医员给赫连晞把脉,荣华不禁为公主捏了一把汗,这魏宫的人情冷暖也大抵如此,若没有办法得势,只会被越来越多的势利小人踩在脚底。 “夫人得的不是大病,是操劳过度,歇几日便好了,待卑职开上几贴药,按时煎服便可。”鉴于病人昏睡不醒,年轻的医员没有走完“望闻问切”一套程序,直接就凭经验给开了药。 “只是,夫人这高热不退,又该如何是好?”荣华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敷在她头上毛巾的热意,担心地皱起了眉。 “不用担心,服了药便好了。”医员没一会就写好了方子,“派个人随我去取药吧,到时候得按着方子上写的煎服。” “你们都去吧,我来守着夫人。”荣华还是不放心这个言辞笃定的医员。 “是。”几个宫女都将荣华当做了安乐殿的主事人,无有不从的。 于是,殿内只剩了荣华与赫连晞两个人。 “公主,都是小人的错,您可千万要挺住。”荣华握住了赫连晞的手,眼眶一热几乎要哭出来,只要一想到公主是因为自己告密才受了这许多罪,他的心就不由揪成一团,简直比身上的鞭伤还要疼。 泪珠“啪嗒啪嗒”落在赫连晞的手腕上,荣华内疚地不敢抬头去看她,手指也缓缓松了开来。 “别走。”赫连晞还在说梦话,但是手却抓住荣华不放,“不要丢下我。” 荣华再也忍不住了,伏在塌边抽噎起来,“小人不,我,永远都不会丢下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