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的我一开始是不发一语的拿着行李站在门口,直到原本在房间的妈妈衝出来抱住我,求我不要走,求我不要离开她,我逐渐心软,直到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之后。 原来我走的是有理由的。 「妈妈已经把海茹赶走了,为什么你还要走?我们一家三口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还要离开我?」妈妈把我抱的好紧,说的话也把我心拧的好紧。 我不愿再开口提到海茹的事情,但妈妈怎么会这样说?我们都是她的女儿阿...海茹是我爱的人阿... 「妈妈你放手好不好?在这个家我已经待不下去了,就是因为海茹不在!所以我才更待不下去阿!」我把妈妈的手拉开,把她轻推在地上,然后转头离开。 梦,醒了。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用手扶上额头,食指大拇指同时按摩太阳穴,额上微微的冒着汗。 眉紧皱着。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接受治疗,我听爸比说只是因为有轻微的忧鬱症,但我还是不这么认为,一定还有原因,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算了,这也只能怪我长期不在家,无法好好去了解,那我是不是应该要找个时间跟爸比好好聊聊? 但我想还是再过一阵子吧...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二十五分。 还有一个讯息通知,我点了进去看,是他。 一个在我失意时缠上我的人,一个让人很难忽略的男子,除了我。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纠缠上我,更不懂什么都不懂得他口口声声说爱我、说会保护我。 他在二十分鐘前问我睡了吗?我想我不该回他的,但手指还是回了贴图,还没。 果不其然他马上就拨电话给我。 「怎?」我的口气冷淡淡的。 「你怎么了?做恶梦了?」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观察力或者...第六感。 我没答话所以他也当我是默认了。 当他又自己劈哩啪啦的说了一堆话之后终于说他到他想说的重点。 「要喝一杯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你忘了我们明天要上班?」我说谎,其实我明天放假。 「少说谎,我知道你明天放假,因为我也是。」 可恶,失算,我忘记公司的排假都是大喇喇的呈现在员工面前。 我轻嘖了一声,但我还是有办法。 「现在很晚了,去你家或我家都不方便,所以算了吧。」拒绝。 「难道不想喝点酒让你现在的心情平稳一下吗?别撑了,我在你家楼下,我们去常去的居酒屋吧。」我听到他的窃笑声,这是他赢了就会发出的笑声。 可恶阿,居酒屋对我的吸引真的太大了,他太了解我的喜爱,但只限于喜爱。 「五分鐘。」 「我等你。」 我掛掉电话,拿起小外套还有手机跟钥匙就往外走,问我怎不带钱包吗? 那个男人会抢着付钱,所以我也懒得带了。 想想,他缠着我也两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还好吗?」他体贴的帮我开门,也体贴的为我系上安全带。 他的体贴,只是他的,而不是我需要的。 但我的朋友似乎也只有他一个人,在我封闭自己后我的朋友,只剩下他一个人。 沉庆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