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派人给抓回来,并且派更多人看守,甚至强逼她以准第一千金的身分参加今日的总统就职典礼和舞会,女儿气到不吃不喝一段时间她可是心疼得要命,好说歹说才让她勉强吃点东西,可是夫婿却视而不见,好像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以前他们父女的感情明明好得要命,怎会一夕骤变? 她见夫婿一门心思在今日的重头戏上,也不好意思扫他的兴,毕竟夫婿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寄予厚望,期待将来能光耀门楣,成为家族荣光,而夫婿从小到大的表现也没令家族长辈失望,一路顺风顺水,成为政坛明星,却在十五年前重重跌了一跤,起初萎靡不振、怨天尤人,后来才重振旗鼓、浴火重生,但她也发现夫婿的性格有了变化,一反从前过于锋芒毕露、急功近利、实事求是、择善固执而得罪权贵的作风,学会用宠辱不惊、去留无意、无欲无求的儒雅文士形象包装自己,拉帮结派,培植党羽,再看准时机,伺机而动,下剋上除掉檯面上下的主要和潜在对手,即使面临挫败,他也能迅速盘点手中的优势和资源,处变不惊地将仅剩的优势和资源发挥到极致,反败为胜,最后成为党内共主,那是叶家三代累积的从政经验,没变的是他对国家正在发生的事情有种深深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驱使他对至高无上的权力有着近乎病态的追求,而且不容置喙,在他温柔慈悲的语调下其实是令人不寒而慄的阴险恶毒。 叶子龙知道自己的妻子还在生气,他也不在意妻子回不回应他的关心,他只在乎今天的一切能否顺利进行,数十年前人民阵线党为了推翻贪污腐败、专断滥权的祖国荣光党而与外国势力联手,以正义之师为名引爆国家内战,虽然最后全数被剿灭,但时任总统昏庸无能又沽名钓誉,大方同意叛国罪名不及于亲族,让人民阵线党有了死灰復燃的契机,甚至逐渐壮大,拥有与执政党再次抗衡的力量,美其名为人民而生,因人民而兴,却是越反越腐,腐而不败,居然还有那个脸皮组织军队破坏他的登基大典,这次就好好清算一下陈年旧帐! 有人敲了几声门后就把门打开,进来的是在禁卫军陪伴下身穿华服的叶曼菲,她用依然红肿的双眼瞪着意气风发的叶子龙,叶子龙笑着走到她面前,「我已经照你期望和安排让由贵宙斯在死后坦承所有罪行,也把证据都让你交到检警的手里了,这样你还不满意?呵呵……今天会下雪呢!你不是说下雪是你和上官芷最美好的回忆?我很抱歉不能让你跟她好好告别,但你会感谢我的。」 叶曼菲和叶夫人听了都心头一凛,这种天气怎可能会下雪?不过叶子龙一反往例地将就职典礼提前举办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虽然理由很冠冕堂皇。 几分鐘后国安局长亲自匯报在市中心近郊捕获一支武装军队,也逮捕潜藏在政府部门的间谍,大大重挫反动势力,奇怪的是他们都是自愿投降的,因为突然下雪,士兵出现诸多反常的现象,甚至有人员大量死亡,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向医院求助,叶子龙听了便扬起微笑,可是笑容却在部长接着报告被软禁的水无文明和叶子驍莫名其妙暴毙身亡后就僵住了,他用力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着:「由贵宙斯,你连死了也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吧?你这个死人怎么就不能乖乖闭上你的嘴巴呢?」气得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往地上。 本来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叶子龙就看到一直站在叶曼菲身边禁卫军有些古怪,于是他慢慢走到那名禁卫军面前,「抬头!」 就在两人四目相接时,他冷不防地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对方的枪也在他伸手的剎那就抵住了他的胸口,他瞇着眼睛,加大手里的力道就把那人慢慢往上提起,军帽掉落,流泻出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他冷笑又语带嘲讽地说着:「你外祖母生前是神枪手,是巾幗不让鬚眉的女英雄,你呢?你开得了枪吗?还是说你只是虚张声势?再说,杀了你父母和阿姨的人是由贵宙斯,你来找我干嘛?喔?因为你爱上人家的儿子,这么老梗又狗血的剧情,所以为了消除你无顏面对亲人的罪恶感,以后才能心无芥蒂和人家在一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