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凛意外跟吴镇宇有接触,稍早收到刘以泰的通知,必须跟他一起参加业务部门每週例行会议,由于同部门与业务部接洽的同事正好休假,这是她首次担任书记,负责会议记录以便告知请假的同事。 「身体还好吗?不舒服乾脆请假休息。」吴镇宇接过她手中的笔电,直接替她拉椅子。 「唉唷,开个会都在放闪耶,以后我们得戴墨镜。」 「对啊,都求婚了,我们大家等你们的喜酒喝喔,怎么都没看到何凛戴婚戒啊?」 同事们一来一往的问,何凛不自觉缩着手,隐藏着没戴着戒指的手指。 吴镇宇同样也好奇,眼神朝着何凛的手看过去,很可惜她的手缩得太快根本没看到,为什么她不戴婚戒呢? 觉得没有诚意?毕竟当时只是道具,但也是他花钱买来。 还是嫌鑽戒不够大。 「好了,不要闹他们,何凛只是刚好要协助会议纪录。」刘以泰制止住其他同事八卦的疑问。 何凛蹙着眉头,她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只不过经痛,吴镇宇干么什么都帮她做,又不是没手没脚,同事看在眼里,八成认为她有公主病,连个椅子自己都不会推,到底是来上班还是当公主。 大多数的同事与何凛工作上极少接触,每个人的眼神看起来格外陌生又不舒服,好家在这场会议她不需要发表任何意见,只需要专心纪录会议的重点。 于是这场会议她逼迫自己专注于纪录会议的重点。 幸运的是,这场会议只有进行半个多小时就结束,她像个机器一字不漏把每个人说过的话打在word上,只差顺一下文字,特别註记今日的开会重点。 「何凛,你知道吴组长都跟哪个厂商接洽吗?」女同事徐黛侦趁着吴镇宇忙着跟刘以泰说话趁机搭话。 「我怎么会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即便是情侣工作上的事也不代表全然告诉另一半。 「我真羡慕你耶,有一个人人钦羡的未婚夫。」徐黛侦跟何凛根本不熟,握住她的手曖昧的笑,「吴组长最近都跟家具工厂还有些房仲客户接洽,全都是为了你们的婚姻,对了他还交代我不能说,你看我这张嘴藏不住秘密。」 「跟我们结婚无关,只是刚好是那些客户罢了。」何凛不以为然,抱着笔电离开会议室。 吴镇宇看到何凛离开,放下手上的事情追了上去,「我泡点薑茶给你,女生生理期来喝得热的会舒服些。」 说是这样说,吴镇宇摆明有事想谈,刻意用泡茶这个名目带她到茶水间。 何凛放下手上的笔电拉了张椅子坐下,这时她一没注意,原本遮掩的戒指却露馅了。 吴镇宇双眼锐利盯着她的无名指,「你真的没有戴婚戒?」 「做事情不方便,我得时时戴上吗?」何凛没有说出自己对金属过敏。 「当然不是,我感觉好像只有自己一头热,你就像个局外人,对我们婚事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全都交给阿姨处理。」 听到自己被形容成局外人,何凛理智的思绪瞬间崩溃,伸手戳着吴镇宇的胸口,「什么叫做我是局外人?你当着所有人面前向我求婚,摆明要我接受,可是我很怕这样答应,万一我没有遵守约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