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上。 这银裘分水辟火,是难得的好东西,也不知是否她心上情郎所赠,单靠化雪必不可解。可花叶就不同了。 这片蓝雪花本就受他灵气滋养,与他有些感应,神识稍一催动,便抽茎张叶,便如藤蔓一般,卷了细细的芽儿从银裘的缝隙中探去。 其上洛水尚无所觉。她正沉浸于自编的话本子情节中,想到那同她未婚夫一般拘礼的青先生受她引诱,略带凉意的双手轻颤着抚触上她的脚踝,然后不由自主地在那薄而软的皮肉上轻轻一捻,带得一点酥麻不受控制地上用,直刺得她花心微颤,又吐出岑岑的水液来,直惹得她身下垫着的衣物濡湿一片……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洛水这才惊觉不对,她这身下也太湿了些! 她掀开那银裘低头一瞧,方才发现垫在身下的银裘不知何时蹭开了一大块——大约是她情动后擦腿动臀的缘故。这稍动不要紧,可她究竟是痒到了何种地步,才会将身下的雪都捂化了大片、连带着蓝雪花都浇透了才觉察出来? 她本就爱洁,如此一来哪里还坐得住?可几步之外就是凤鸣儿,看样子显然是入了状态,不好惊扰。 她不疑有鬼,只倒是自己弄出了丑来,赶紧使了净尘除垢的咒,只这样一来,方积攒起的一点灵气,显又枯竭了去。 洛水这边竭力掩饰,却不想还是惊动了隔壁专心修行的凤鸣儿。她睁眼望来,见洛水神色微窘,有些讶异:“师妹怎么了?” 洛水只得实话实话:“方才未曾坐好……倒是沾了雪水。已经除了,无妨。” 凤鸣儿了然,这师妹尚未入得淬体,灵气尚不能收放自如,自是护不了身子,也难怪染了雪水。 她倒是想问问是否需要帮忙,可听得洛水先行拒绝,再瞧这师妹窘迫的模样,便如往昔的自己一般…… 凤鸣儿心下微动,声音也放轻了些,道:“无事就好——师妹恢复得如何了?” 洛水听了就有些心惊:“师姐恢复得好生快。” 凤鸣儿摇头:“未曾完全恢复——但御剑应是足够了,师妹呢?” 洛水讷讷:“我……只是勉强。” 凤鸣儿道:“不若我先行一试?” 洛水自然应了。 只见凤鸣儿敛目凝神,并指点上她那漆黑窄剑的背上缓缓划过,待得触及剑锋之时轻喝一声:“藏泓!” 然后那剑便当真如得了令一般稳稳停在了她身前。不过悬停片刻后,便缓缓降下,仿佛迎接它的主人。 凤鸣儿稳稳地踩了上去,来回飞了一小圈,再没摔下来。她终于放松了几天来一直紧绷的唇角,露出了笑来,满是轻松飞扬之意。 她很快就跳下来,朝洛水行了个礼,诚恳道:“师妹,真的多谢你了。” 洛水赶忙摆手,道:“是你厉害——我、我还不会呢。” 凤鸣儿是当真感激她,对着这好模好样好脾气的师妹,也确实生了亲近之意,虽还不热络,也不再拒之千里之外。 她想了想,便将自己方才是如何心神合一、如何以灵气灌注入剑、又如何借言引灵细细同洛水说了,末了,道:“师妹或可一试。” 洛水想要同她亲近,自觉不可太落下乘,便依着早就摸索出来的路子,借着凤鸣儿的路数摆弄起来。 她本就有些心不在焉,加上方才根本没恢复多少灵气,竟是连剑都浮不起来了。 对上凤鸣儿略微惊讶的神情,她咬了咬唇,只觉得刮过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