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故意的。 很好。 薛程远看她明知故问,也陪着她演。单膝跪地舒展一下姿态,手肘在膝上悠悠伸出左手手臂,勾到她的脖颈处,开始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拎她的胸口衣襟,右手攥起刀刃不怀好意地用刀锋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再稍微往里去一点,刀尖就可以刺进喉咙皮肉,一击毙命。 这样不上不下的姿势,薛程远也是故意的。 刀面细窄却如明镜,周围举着的明亮火光燃起刀镜里的两双眼,是猎人对猎物死死纠缠不放,堵截至死的不休不止。 “我是?”少年反问口气,声音凛冽冷淡,与眼前这幅顶级皮囊匹配相称。 不知不觉,丛玉胸前多了一只手。薛程远正用手指反复捻磨那道由他留下的深刻沟壑,一道不可磨灭的腥红血疤,印在了丛玉两乳之间。顿时痒意难耐,不适宜的亲密更加吊起丛玉脑海中绷死的弦,瞳孔放大到极致,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他根本不当人。 薛程远轻蔑地微微歪头,俊朗眉眼间毫无情欲,仿佛手里把玩着没有灵魂的死物,他单单只碰那一道疤,然后一点一点细微动作,他顽劣地揭开已经长好的痂,像被一群蚂蚁爬覆着啃食着,泛着阵阵乳间刺痛,新生嫩肉重见了天日,又立即被一道横指摁下,力道重得让人咬牙切齿。 薛程远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丛玉终于没忍住弓腰含胸,痛意痒意绞缠钻心,牵出她耳颈后一道异样的绯红。更难堪的,聚拢的双乳顺势夹裹紧薛程远的一只手,她呆愣在原地不动。 被胸器钳制的手也停下动作,接着,丛玉只感觉双乳夹住的手由蜷曲分开的五指动作自然而然变得并拢伸直。 下一刻,一巴掌重重扇在她一侧柔软乳肉上。 薛程远眼神讳莫如深。 他骂她:“骚货。” 被坏女人砸了玩具很生气! 注:炎洲在南海中,地方二千里,去北岸九万里。上有风生兽,似豹,青色,大如狸。张网取之,积薪数车以烧之,薪尽而兽不然,灰中而立,毛亦不焦。斫刺不入,打之如皮囊。以铁锤锻其头数十下,乃死,而张口向风,须臾复活。以石上菖蒲塞其鼻,即死。取其脑,和菊花服之,尽十斤,得寿五百年。 又有火林山,山中有火光兽,大如鼠,毛长三四寸,或赤或白。山可三百里许。晦夜尝见此山林,乃是此兽光照,状如火光相似。取其兽毛,以缉为布,时人号为火浣布,此是也。国人衣服垢污,以灰汁浣之,终无洁净。唯火烧此衣服,两盘饭间,振摆,其垢自落,洁白如雪。亦多仙家。[汉]东方朔——《十洲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