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粗砾声线含着笑,“我吃药,你能受得了吗。” 不需要药,他的体力和持久,已足够折腾人了。 助兴药物,在他这个圈子很普遍,同僚多是上年纪的人,但季庭宗,未来二十年不敢保证,至少十年之内,他是决计用不上的。 “是…降火气的药。” 韩珍闭着眼,娇喘吁吁,大腿根儿颤栗,男人炽热精壮的胸膛,喷洒在耳侧的呼吸,像枯草垛上焚起的烈焰,烫得要命,更烧得她燥热,不安分地哆嗦,“你年纪…大了,每天都这样兴奋,会很遭罪的。” 臀肉被狠掐了一把,印出显眼的指痕,韩珍忍不住叫了一声,穴里泄出一股水。 淫靡的动荡停止了。 季庭宗绷着脸,翻身拾起床头的表,指腹一抹表盘,下床穿衣裤。 大,能形容许多部位,唯独形容年纪,很冒犯。 “这两天我睡隔壁。” 韩珍揉着屁股,掀开眼缝,瞧被他塞进裤子里的大家伙,凸显的形状壮观,反应依旧十分剧烈。 “你老,不是事实吗。” 他动作一顿,瞥她一眼,没说话。 睡意又来了,韩珍打哈欠,“林小姐跟我差不多同岁,叫你叔叔。” 他依旧沉默着。 她迷糊得逐渐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也该叫你季叔叔。” “适可而止。”门砰地合上。 韩珍吃早餐,保姆在厨房收拾垃圾篓,提到他昨晚大半夜还进书房,伏案又写了个把小时工作相关的东西。 红气养人,这道理,哪个圈子都类似,麻烦不断缠身的,再伪装体面,也难掩疲惫。 季庭宗精力则一直挺旺盛,天刚亮,晨跑结束,洗澡换衣,原本该马不解鞍去办公厅。 他挨了批评,升任这事看似搁置。 但官场有“媚上欺下”的门道,所谓,领导看法,大于宪法。 干扰市场行为,介入恶性竞争,却查不到他的经济问题。 竞标流程经几番运作也变得完全合理合规。 省里干部人事任命,由中组部考察研究,张玉坤没避讳,爽利出面说话,上面又有他会动一动的消息传出。 今早特意晚半小时,等韩珍磨磨唧唧喝完粥,他唤她到书房。 “你不去单位吗,还是犯错误…”她捂住嘴,没往下说。 季庭宗冷笑,“我以前竟没发现,你这么能气人。” 他洗完刚从浴室出来,头发半湿半干,贴在额头,令他刚毅的棱角柔和许多,空气里逸散好闻的香味,拉开抽屉,放了张房本在她面前。 “收着。” 韩珍翻开后,一愣,更多是受宠若惊,这套得天独厚的二层小别墅,现在写的是她的名字。 临走时,她眉目温顺为他整理领带,宽宽厚厚,比普通领带肥大一圈,“庭宗,你其实一点都不老,是成熟,男人熟透了更有魅力。” 猜透她心思,他拧眉,仍没忍住笑,“小财迷。” “晚上想吃鱼吗?我给你做。” 季庭宗笑意收敛,“歇着,不用麻烦。” 保姆递上外套,“韩小姐,你上次做鱼炸了锅,腥味也重,好几天厨房闻着有股厕所味。” 韩珍强颜欢笑,“芬姐你做,我端盘子。” * 《玉兰有信》,被强制改名成《瞭望人生》,做成一线访谈节目。 娱乐综艺栏目吸金力强,在电视台却处于鄙视链下端。 新闻部自诩阳春白雪,自然将娱乐部贬成下里巴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