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粗壮的肉棒绞缠,简直就是个榨汁机。 张启山头皮发麻的任由冬霜绞着自己的肉棒,动作坚定又缓慢的浅抽浅插。 他扭了一下腰胯,让硬梆梆的龟头在通道浅处转了一圈,像是在寻找着躲藏在层层媚肉里的隐匿开关。 “…啊啊啊…那里不行……” 自身的秘密把张启山找到,冬霜一个哆嗦下,花穴里蠕动的软肉紧紧地缠绕着粗壮的肉棒不放,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挤压着入侵体内的巨蛇。 寂静的黑夜里,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地响起。 张启山咬着牙根,额角渗出了汗水,抬起冬霜的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挺着腰不断地往下撞击,肉与肉的拍打声响,绵延不尽的在庭园里响起。 忽然之间,张启山箝制住冬霜不断扭动的耻骨,一双大掌握住了她分开的大腿根,肉棒抵着花心连续的用力耸动着。 他忍着了酥入骨髓的快意,一下又一下的捣着花心,把里头的软肉都给捣软烂了。 终于,张启山腰眼一阵酸痒,脑门儿被窜上来的快意冲得他眼冒金星,肉棒瞬间膨胀了一圈,把花壶给填满个结实,一股浓精喷烂出来,打在了敏感的子宫上,将冬霜的小肚子给灌了满满的子孙进去。 贪欢过后,张启山满头凌乱不堪的头发,随意扯开的衣裳,用自己的大手拍着怀里还沉浸在余韵里的冬霜,温柔不带情欲的抚摸着,他张嘴喘着气,脸上却带着餍足的神情。 稍微平息后,他使劲儿的将人一把抱起,随意扯过了衣裳,将人稍加遮掩后缓步而行。 一脚踢开房门,将小姑娘给抛在了床上后紧锁房门。 张启山急性的这一动作,让她躺在床上娇笑着,冬霜面上还有红晕,眉眼间还留着媚意,那泛红含春的眼角一勾,带着诱惑的伸出白皙手腕,等着他上前采撷来。 冬霜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扯开几颗扣子的衬衫,都遮掩不住那有着红印的白嫩肌肤,还有隐约可见的粘腻水光。 眼前的美景让张启山咽喉滚动一下,他缓缓地脱下手上那被浸湿的皮手套,扯着嘴一笑,眼神充满侵略性,如同一匹饥饿的猛虎,正打量着该往那里下嘴,或者该用什么姿势入口。 反正这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和小姑娘玩儿,更何况当兵的就是体力好,能熬夜整晚都行。 而还在漫长回家路上的二月红和齐铁嘴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只见二月红先是眼神带着杀气,脸上彷佛威胁般的表情。 随后齐铁嘴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两人像他谈妥了事情,这让二月红原本严肃的神色变得愉悦起来。 翌日,这两方人士不约而同的都浑身发软不想起床,一样都是昨晚运动过度造成的,只不过是不同种运动。 这体力活还真是累人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