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里避孕套充足,全是陈沧的型号。 上次开封的那盒用完,陈锦瑟逼被操开了,脾气也被操开了。 她像条半死的美人鱼趴在床上,看着陈沧全裸坐在床边拆新的包装,三角区竖起的棒子蓄势待发。 要不是没什么力气,非得跳起来扇他。 “陈沧,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来了,我要洗澡睡觉!” 她声音又低又柔,毫无杀伤力,陈沧迅速给自己戴上套子,从身后捞起女人软若无骨的细腰,一手往上抓住奶子,一手向下插进穴缝。 奶尖和阴蒂同时在他手指操控之下,陈锦瑟高潮数次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根细线,再也经不起任何撩拨,在他短暂挑逗揉搓下就再次头脑空白,痉挛着攀上云端。 她呜呜咽咽地往下倒,“嗯啊…陈沧你不是人呜呜呜呜……” 陈沧又把人捞回来,环在身下,肉棒恰好从后插进湿哒哒的腿缝,两人皆是一声闷哼。 “可是姐姐的穴口正吸着鸡巴说她想要……“ “呜呜……”陈锦瑟快哭了,她努力想要挪开一点,但一用力,那股吸力就更强。 “不要了,不要了,水,水都被你榨干了……” “怎么会。” 陈沧挺动腰身,让阴茎在夹缝间来回摩擦。 “姐姐水这么多,一辈子都操不干。” 他又靠近她耳语了句什么,陈锦瑟如遭雷击般石化当场,还没回过神来,陈沧已经掰开臀缝,把鸡巴送了进去。 “啊…嗯嗯…” 那根棍子一下子就不留余地地顶到最深,陈锦瑟因心理生理双重因素骂不了人。 陈沧就是个满脑子精虫的大疯批,他刚刚竟然说‘没水了我给你口交,到你八十岁我都还能操你。” …… 陈锦瑟后悔得想一头撞死,这种人她根本惹不起,可如今人家鸡巴插在身体里,就跟在她身上装了遥控一样,四肢连带着部分大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撞得慢,还能勉强哼哼几声,要是撞得快了深了,陈锦瑟几乎发不出完整声音,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流下来。 欲哭便有泪,陈锦瑟爱美爱面子近三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于是只能安慰自己——还好是后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这副被操傻了的表情。 可是还没庆幸到半分,陈沧就将人翻了个面,又直直怼进去。 陈锦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没等她彻底缓过来,又被整个环着抱起,挂在了腰间。 “啊…啊…嗯嗯…” 二十出头的男生大概有用不完的气力,陈沧又常年坚持健身,一身劲瘦的肌肉,抱着不到百斤的女人站起来,还能疯狂耸动腰腹撞击,对他来说似乎轻而易举,但对陈锦瑟来说却是天堂炼狱一线之间。 这姿势入得太深了。活像精密的卯榫结构,两人的性器官每一寸都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穴里毫无呼吸张合的余地。 他抱着她下床,每走一步,陈锦瑟都觉得那东西又往深处钉了一些,这下彻底叫不出来,嗓眼只能发出略显粗嘎的“呃呃呃”。 …… 陈沧终于在推拉的阳台门前停下,一帘之隔,外面是明晃晃亮堂堂的大千世界,昭示他们这场白日宣淫多么荒唐。 这中间陈锦瑟已经高潮一次,身体的呼吸和颤抖都不在她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抽插之间带出的水顺着两人结合出溢出,陈沧结实的腹肌和大腿上都是她释放的痕迹。 他把人压在门上,鸡巴仍怼在里面,强忍着没有动作,更没有射。 低头去看女人的脸,湿汗淋漓,潮红一片,好看的眼半闭着,长睫上都有水汽,红肿的唇上还有两人撕咬间留下的细微血痕。 她大概很累,也很生气,毕竟陈沧这样“不听话”还是头一回。 但她仍然牢牢环住他男生脖颈,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落下去。 陈沧胸腔内热意翻涌,他伸手去摸女人侧脸,吻住她。 “陈锦瑟,你很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