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钻进来的时候,明明是他用了蛮力一头栽进来,疼得她咬着唇推他,他却死死抱着她赤裸的腿道:“是袖袖太湿了……” “赵钦明你胡说八道!” 他压抑着放慢自己的速度,缓慢的抽插将桎梏着他的湿腻地方变得温柔,每进一寸,她由腿至脖的肌肉总是轻微颤抖着。 “袖袖难受吗?”他问。 “不是。”她颤声答。她不知是怎么回事,清醒的时候将他的每一寸挑逗都放大,那手轻轻拨开她的青丝,发尾扫过她的肩膀,都让她情动微颤。 岸上多了走动的人,欢声笑语灌了进来,岸上有人看见这无人划的船奇怪道:“怎么这船无人啊。”说着脚步声近了,还有调皮孩童朝着船扔了石子。 石子砸在船上,叮当作响她紧张得双目圆睁,他却浑不在意仍旧痴缠,只捏着她的下巴:“别出声。” “唔……” 身下的软腻绞紧他,她汗涔涔地咬着唇,揪着他的头发出气。 背后生了一阵冷汗,她才听到岸上的人说“算了算了”,松下一口气。 他拖着她的脚踝猛攻两回,有了些微经验的她双腿猛地用力,内里一阵紧缩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这种时候你也不肯服输。”他俯下身亲着她的下巴,趁着她偷笑将粗物栽了进去,一次次的,像是要将两副身子融在一处了似的。 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从她嘴边溢出,他从未听过如此魅惑挑逗的声音,被那盘旋在空中的无根呻吟勾得欲罢不能。 “小时候你,你就不喜欢我的性情,现在,现在还呜……挑剔我,”她断断续续说着,欲念攀升,只尝试过一回的爽利感好像涌上来,她死死抱住他的身子带着哭腔催促,“赵钦明快点儿好不好……我,我想要。” “我喜欢你。”一直都是。 他听话不再悠着力气,撞得那船在水中都打旋一般停滞不前。 “我知道……知道你喜欢我了。”她咬着下唇承受着撞击,额头上密密的汗。 “你不知道。” 低沉压抑的声音之后,他像是发疯了一般一次次填充她那空虚处,粉白丰润的穴口被压出一圈白沫,颜色都变得嫣红。 ‘唔唔……’她轻咳了两声,穴里快感到了极致,让她全身突然泄了力气,仰着头呓语,小腹上被星星点点的白浊覆盖。 他圈她入怀,两人呼吸急促,互靠着平息。 “你不知道。”他又喃喃。 她是不知道的,他一直都喜欢她,却从未奢望过能够拥她入怀,更不要提长相厮守。 她回京之后,每次相见,不管她如何热忱,总是要告诉自己克制疏离,不要靠近。 怀里的人此刻都好像一个梦,就算进了她的身体,他都要一直抱着她,抱着她似乎才能确认眼前是真实的。 她在呓语,时而是说痛,时而说他不要脸。 他都听见了,将衣裳盖在她身上,让她枕着手臂。 “你何时休沐?”他问。 “如何?”她轻喘着问。 他擦拭着落在她身上的脏污,低眸:“不够。等你空闲的时候……” “你今日不会也是……”她骂也不知要如何骂。 “见你疲惫,本不打算……”他认下,鼻尖埋在她发丝间,“是袖袖主动的。” 预料到她会生气反抗,他早早压住她的手吻上。 清清甜甜的吻在性事余韵后在这夜里悠长,二人都摸索着这挑逗的技法,清朗夜风掀起船帐一角,她一节藕臂伸出舱外,死死抓着船舱,里头吚吚呜呜。那手又很快被另一只手捉了回来,十指相扣。 他们就随着那船在池中漂荡了许久,摇摇晃晃的,无来处,无归处。 唯有满船清梦压星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