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交游,夏日林荫,秋赏菊,冬观雪,她过了这许多年岁月安然的世家小姐生活,可她知道,这都不该是她的。 “袖袖,腿打开。”他落下吻在她额心,她那点儿猖狂在脱完衣服时就用光了,此刻多了几分犹豫。 温热的手指在她穴口打转,她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脖颈紧绷的线条在她喑哑的呻吟里被他握住,她情欲迷离时朱唇微张,在烛火下神情艳丽妩媚。 她不想让他看笑话?,修长的腿靠在他腰两侧,那坚硬发热的东西就这样直戳在了穴口前。 她撇过脸不再看,紧绷着身子感受着异物的侵入,穴口才堪堪被撑开一个头,她呼吸急促得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双眼多了些惧色。 “进去了,就没有后悔路了。”他看她这样子,压抑着饱胀的欲念再问了一次。 “赵钦明,你真的不是男人吧。”她又气又因着疼痛,到在这一步了他还能退回去,把她气死好了。 撑破阻碍的侵入一瞬间堵了她的嘴,她喉间只有嘶哑的呻吟声,微弱得配合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别气我了,免得自己吃苦,”他吻着她微颤的樱唇,“抱紧我。” 起初的进入还算柔缓,他抚摸着她上身的腰胸处,感受着她腹部因呼吸带来的起伏,找寻了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摩挲着细腻的腰肉。 “你……你才是懂行吧。”她上身下身都被磨得欲念迭起,秀眉蹙起与他交吻时颤声说。 “不太懂,”他生硬的进攻动作停了停,“只是看你喜欢。” “嗯……”她呻吟着身躯向上挺起,体内被莽撞顶弄几番后,那东西也终于找到了令她难以抑制欲念的地方。 春水渐生,适应了那粗度的穴口也不再紧绷得厉害,她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只有点滴从她齿间泄出,她双腿仍旧紧张,挂在他的腰上,温凉的双足蹭了蹭他的腿。 她轻喘着被他抱在怀里,身下一刻不停地撞在她身体里,她艰难抱着他的腰,望着他皱着眉,满目痴念喃喃着:“袖袖。” “赵钦明,”她双目噙泪,眼神莫名温柔宁和,捧着他的脸颊,抬首吻他鼻尖,“别急,我不走。” 她不再唤他殿下,在云州时她就从来放肆得叫喊他的名字。这几个月里,听了无数声殿下,今时今日才听到这叁个字从她口中吐出那么多次。 温柔缱绻,楚楚可怜,这些词从来是没有机会用在她身上的,偏偏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他与她十指相扣,裹着春水直直顶在不可再近前的尽路,花心都好像在颤抖,不久她的小腹像是痉挛一般,她趴在他肩上,一次次顶弄时她都要抱不住他倒下去,苦苦支撑着,听着木床微微的吱呀声,云鬓上发簪脱落,青丝滑落在肩上,夜色月光下轻舞。 “你别……”她突然穴中微疼,难受得想推他出去,蚀骨的快感第一次遍布她的全身,悠长轻柔的呻吟勾着他的心绪紧紧环抱她,粗物被她绞紧,是难以言说的舒适侍弄。 “你……比我快一些。”他莫名说出了这句话,调笑一般。她脸色顿时白了叁分,像是打了败仗。 她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粗物拔出时,穴里空虚涌出了一股粘腻,她来了脾气缩紧了全身,却因为情欲不停喘息着。他看着兴致仍旧勃发的东西,试探着从身后抱住了她。 “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