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带着白白回家,白白头上的伤还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拆线,他现在得按时服一些镇定的药让脑部休息,所以大部份的时候他都昏昏沉沉的想睡,丁和尼尔森家的人说让白白在我们这多待两个礼拜,直到他休养好了,以免身体受不了漫长的车程,尼尔森家的人没有反对,我有种感觉他家的人并不太在乎他,除了他哥,他哥在电话里措辞严厉的训了丁一顿,即使像他哥这样风度理智的人,都压抑不住怒火,我想他对白白是真的心疼。 知道白白没事了让我心情好转许多,那天晚上,丁把我找去了书房,我知道我的惩罚终究还是要来了,可是却感到心安,丁他没有放弃我。他将来还是会,继续照看着我。 我想我是开心的。 我来到了书房,看见桌上依旧摆着一堆未批阅的文件,这三天丁也够折腾了,陪着我和白白在医院,工作都放一边,丁没有看那些文件,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等着我,他脸上表情是连日来最冷峻的一次,我明白他是故意的,他非得把自己绷成这样才能下狠手。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我也不容许自己逃过。我走了过去,对他说:「丁,我错了。」 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您知道错了,那就脱了裤子去那儿趴着。」他指指一旁的长沙发。 我听话的走了过去,褪了裤子,趴下,我的屁股刚好被沙发的扶手顶起,一副就是要受罚的可怜姿态。丁走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是藤条。和伊顿公学相同的那种,我一见那个屁股就不住的紧绷起来。 丁把我的上衣又撩高了些,让我的屁股整个露出来,「十下。」我听到他说。 十下?在伊顿最重的惩罚就是六下,他竟然要打我十下,我知道那藤条的威力,它将会让我尝到有如地狱般的疼痛,我害怕极了。丁拍了拍我的屁股,「放松,少爷。」然后我感觉藤条轻轻搁在我的臀峰上,我深呼吸一口气,藤条就刷的一声狠狠落了下来。 「啊!!!」我尖叫出声,好疼,我的屁股肯定受伤了,丁还没等我消化完那可怕的剧痛,第二下又重重挥了下来。我哭了,双手紧紧揪着沙发皮,接下来的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是连续且快速的,我身后火烧火燎的疼,丁终于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下。 我趴在沙发上喘着气,「您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他问。 「开车。」我艰难的回答。 「不。不是。」丁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怒气,「是您不爱惜自己。您试图把自己和您的朋友推入危险,您知道吗?您很有可能因此丧命!」 我回过头去望着他,他全身笼罩着怒火,我第一次见他那么生气。「对不起......」我道着歉,「丁,我错了。」 「接下来的五下,我希望您能大声的报数,并且保证您以后会爱惜自己,您做得到吗?」丁严厉的说。 「可以......」我把脸埋进沙发,闷声说。 丁过来帮我调整了姿势,我的屁股再一次高高撅起,他回到了他原来位置,宣布:「要开始了,少爷。」 我点点头,他把藤条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敲了敲,举起,然后,像要划破空气似的挥下。 「啊!!!」我尖叫,「六!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很好,少爷。」丁温醇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停顿太久,接着第七下又落了下来! 「七!!!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我吼叫着,彷佛这样就能比较不痛。 「嗖——啪!!!? 「嗷——八......我保证以后会爱惜自己......」 我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双手背过去护着屁股,边哭边求饶:「丁....m.WeDALIaN.cOM